“樂隊啊。”仁王道,“就是之前偶爾會過來彈琴。人湊不夠就打碟。玩玩而已。”
“……然後,你剛才說的,體驗生活,是什麼意思?”
仁王笑著拉著自己的辮子:“我和你說啊比呂士,在club體驗生活最讚了!可以看到眾生百態呢!你如果看到哪對情侶前一秒還在親吻後一秒就大打出手一定不要驚訝喲~我覺得你能在這裡找到非常,非常多的靈感的。就是你愛我我不愛你的那些?”
“……你的意思是電音舞曲?”
“差不多?反正我不太瞭解這個。”仁王道。
柳生只覺得天旋地轉。
他覺得今天最不明智的決定就是跟著仁王隨便他帶路到處走!
……可惜上了賊船,想要下,就難了。
柳生食不知味地把所謂的“後廚隨便做一點”的炒飯給吃完,還搭配了一杯重新回到吧檯後的那個男人隨手調的無酒精雞尾酒。
“我真的特別優待你們這些未成年的小孩了,不管是你還是忍足千石他們。哎呀我明明是開的club,怎麼覺得自己開始帶青少年輔導班了?”男人抱怨道。
仁王笑著眯了眯眼:“別這麼說嘛黑部桑。”
之後,柳生就明白了為什麼仁王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們“上臺”會被認出來。
仁王拉著他去了一個奇怪的房間,大概就是所謂的化妝間。在那裡他們畫了個基礎妝(就是平時上舞臺時畫的),仁王還特地把那顆痣給塗白了。之後仁王給他遞了假髮,又讓他把眼睛摘了:“你近視嚴重嗎?”
“……嗯。”
“那就……對了,那裡有各個度數的隱形眼鏡,你要不湊合湊合?”
柳生深深的,飽含無奈地看了仁王一眼:“不用了,我有隨身攜帶隱形眼鏡。”
其實根本沒有帶隱形眼鏡的習慣也就是為了造型考慮去配了一副適合自己的,沒想到在舞臺上還沒用到,卻先在私下裡用了。我到底是為什麼隨著仁王胡鬧啊……
柳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他的自我懷疑沒能持續多久,因為仁王最後在給他們挑面具(遮半臉的那種)的時候,化妝室的門被開啟了。
走進來的兩個人裡,一個是帶著無框眼鏡面板有些黑的少年,另一個是頭髮微卷嘴角帶笑的少年,看上去年齡和他們都差不多。
走在前面的那個眼睛少年對著他們兩個挑了挑眉:“……仁王?”
“好久不見了,忍足。”拿著兩個面具站起來的仁王笑道。他往自己臉上罩了一個狐狸面具,又比了比給柳生帶上一個花栗鼠的。
“……能換一個嗎?”
“你不喜歡啊?”仁王挑了挑眉,“那就這個吧。”
他重新換了一個,這次是狸貓的。
……好歹比花栗鼠好吧。柳生自我安慰道。
看完了他們互動的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反手把門關上了,還是那個戴眼鏡的少年開口:“你朋友?”
“我隊友啊。”仁王道。
名為忍足的少年便抬手推了推眼鏡,似笑非笑:“你把你隊友帶到這種地方啊,不怕幸村neng死你?”
“他又不知道。”仁王道。
“我真是替幸村感到辛苦啊,你說他帶著你們這一群人容易嗎。”忍足輕笑道。
仁王反手想要摸辮子才反應過來帶上了假髮,他自然地收回手,豎起一根手指:“說得好像跡部多輕鬆一樣。叫我看,你也不會讓他省心到哪裡去吧?”
他們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
“行啦,你們倆別每次見面就說些沒意義的寒暄。”另一個少年(千石)雙手搭在腦後懶洋洋道,“我還等著出去邂逅美麗的小姐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