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繼續,我想聽你們兩個的‘相互告白’。”
“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但是文太你這麼一說我就突然覺得,不管是抽中我自己的還是抽中柳生寫的,都有一點奇怪呢……”仁王鼓了鼓腮幫子。
他看了一眼柳生才伸出手拿了紙筒。
開啟一看……這字……是柳生的啊。
真的是寫給自己的。
自己念……有點恥啊。
仁王輕咳了兩聲,莫名地聲音變輕變低了一些:“仁王君(……話說明明是敬語為什麼讀起來這麼奇怪呢……),最開始的時候一點舞蹈也不會真的麻煩你了(丸井:等等明明我才是主舞啊!)。這麼說可能有點尷尬,但很慶幸是你先和我說的,‘我們是朋友了吧’。當時覺得你挺奇怪的(噗哩……),現在想想可能是不自信才會不敢先和大家打交道的,能變成現在這樣親密的關係真的太好了。以及,希望仁王君以後練舞的時候節制一點,不要再空腹做劇烈的運動了,身體不舒服的話請直說。作為旁觀的人,看著會很擔心的。”
唸完以後仁王把紙放在了桌子上,難得的覺得臉有點熱。
他抬起手用捂臉的動作掩飾了一下一邊笑著說:“噗哩,這樣念好奇怪啊,明明也沒說什麼肉麻的話但是就是手指蜷縮啊。”
“明明哪裡都很肉麻啊。”旁聽的丸井吐槽,“還有原來仁王你和柳生說過那種話啊。”
“什麼叫做那種話啊,不是很正常的話嗎?”仁王反駁道。
一邊的幸村佯作若有所思狀:“那段時間柳生確實挺內向的呢,不怎麼和我們交流,原來是這樣想的啊。”
柳生推了推眼鏡也顯得有些侷促:“嗯。……麻煩大家了。”
“不用說這麼客套的話啊。”柳探過身去拍了拍他的肩,“該你了。剩下的就只有仁王寫的了,如果丸井沒猜錯的話應該也是仁王對你的‘告白’。”
告白啊……
雖然知道是綜藝用語才說的這麼曖昧,但是……
柳生用推眼鏡的動作掩飾了自己一瞬間的心理波動。他伸出手抽出了紙,開啟。
裡面是仁王的字,出人意料的顯得秀氣乾淨。
“柳生君,(旁邊的丸井:呀!你們兩個真是的!仁王你明明平時都不對柳生用敬語!仁王:我怎麼知道我的會留到最後一個!用敬語是為了掩護啊掩護,我像赤也一樣傻的連平語都忘了用嗎?切原:……為什麼我要躺槍?)下次試試看不戴眼鏡的造型吧,把眼鏡換成美瞳效果一定很好,因為你眼睛很漂亮啊。以我們倆的關係,下次出雙人限定吧,效果說不定會很好。還有,平時吐槽的水平很好嘛在攝像機面前也放開一點啊,‘紳士’的定位沒有那麼重要的上次團綜播出以後大家都知道你是偽紳士了呢。”
唸完以後柳生放下紙條,默默看了一眼仁王。
美其名曰用“柳生君”來掩飾身份,可是這紙條寫的……根本就完全能看出來寫紙條的人是誰好嗎?而且什麼叫做“偽紳士”啊他明明是真的……嗯……
幸村眨了眨眼,微笑道:“雙人限定?”
仁王連忙做出無辜乖巧狀:“就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有欲心不是壞事啊,你們《drowning》的雙人舞好像還挺出名的?”幸村莞爾,“你沒必要一副心虛的表情啊。”
仁王吐了吐舌頭:“那個不算雙人舞啊,明明我和柳生在那首歌裡是情敵的,但評論好像……”
“誰讓你們把鬥舞的感覺跳成了調情啊。”身為主舞的丸井吐槽,“真的,氣氛都變得奇怪了。你還記得那年的‘仁丸’嗎?秀恩愛太過分會有反效果的哦。”
“相互寫信的又不只有我和柳生,幸村和真田,柳和切原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