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labla……
都說了立海公司之前運營的都是演員和solo歌手,沒有運營過偶像。所以儘管偶像的軍事化管理已經在業內業外都是出了名的,立海對團員們的管制卻依然不太嚴格。
出道準備期時他們的手機上交了,出道過後就又還給了他們,說萬一出事還能及時聯絡,免得要找人的時候找不到人。
再加上帶團的經紀人是桑原這個從裡到外都是老好人的傢伙……
所以下午三點的時間段,誰都知道不是吃完飯的時間,仁王依然以“出去吃飯”的理由從宿舍跑了出來,還隨身攜帶一隻柳生比呂士。
柳生走在仁王身後,一隻手還被攥在仁王的手裡,另一隻手抬起來推了推眼鏡:“你打算帶我去哪兒?”
“去找靈感。”仁王回過頭笑了笑。
他走了一段,似乎是突然發現自己現在這樣攥著另一個人的手腕的姿勢不太好,便放開了手。柳生驀地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瞬即逝。而隨即,仁王就放慢了腳步,保持著和柳生肩並肩相隔不到十厘米的距離:“不要跟丟啦~piyo~”
“……你的口癖是怎麼回事?”
“習慣了。不好嗎?公司的策劃說不用改。”
確實不用改,雖說帶了一點南方語調的標準語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口癖讓人在初聽的時候有些不適應,可仁王這個人的嗓音條件太好了,好到他這個學音樂的人一再可惜為什麼這傢伙是個音痴。
公司的想法大概是這樣的口癖能夠加強定位,也確實。
就像是自由的少年,行走間總有種獨特的韻律,於是所有在他周身的背景都帶上了濾鏡的效果,拼貼成古舊味道的照片。
柳生覺得,不管仁王準備帶他去哪裡,在書桌前一點想法都沒有的自己,確實被靈感光臨了。
他開始期待。
二月的半下午,有著一點陽光,卻不帶多少溫度。
仁王帶著柳生在路邊的便利店買了兩個口罩,帶上以後去了地鐵站。
這個天氣戴口罩的年輕人很多,兩個人又都只是普通的冬日打扮,棉服加上深色休閒褲,坐在半下午冷清的地鐵車廂裡一點也不顯眼。
在倒數第二站的時候,他們下了車。
這是一個柳生有些陌生的地方,他茫然地跟在仁王身後,出站,坐電梯,過馬路,沿著冷清的街道走了一段,眼前驀然開朗。
有些蒼茫的視野,和滑翔而過的飛鳥……
“海邊?”
仁王雙手插在棉服的口袋裡,語氣帶了一點雀躍:“是啊,這是離得最近的海。雖然只是一小段海岸而且維護的不怎麼樣,甚至都吸引不來遊客……這樣才最好呢。空無一人的海邊,多好的聚集靈感的地方啊?”
柳生突然想起公司裡的傳言。
也不知道算不算“傳言”。
剛進公司沒多久的時候,他為了趕上進度大半時間都耗在公司的練習室。已經考取了大學,高中那邊也不強求他去學校上課,這讓他時常獨佔一個練習室。
貼著牆根坐著休息的時候,他聽見牆外走過的腳步。
“這個練習室門沒關誒?”
“可能是誰來練習了出去上廁所的吧,一整個練習室都只給他們用,可真夠區別對待的。”
“那沒辦法啊,人家本來就和我們不一樣。”
“嘁,其實我也沒覺得他們比我們優秀多少嘛。”
“這種話你要面對面和主管說啊,在這裡和我抱怨有什麼用?”
“……也對。誒,不過你說,仁王明明做演員比做偶像更有發展,為什麼非得留在這個團裡?”
“你又知道什麼了?”
“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