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時間呀。”
仁王揚了揚手:“請便。”
他拉著柳生走出了化妝間。
走著走著,柳生側過頭:“跡部?”
“噗哩,忍足那傢伙是冰帝的練習生呀。”仁王笑道。
“……會出道的那種?”
“官方只表示了跡部是內定的隊長不參與出道競演?但是忍足也算是半內定了吧。”仁王仰著頭對比著,“冰帝應該沒有能把忍足淘汰掉的人。”
“你好像和冰帝很熟。”
“那是你來的太遲了。”仁王勾著唇,“我們和冰帝都很熟。我們。懂嗎?”
“……懂了。”所以中途入隊的壞處果然不止一點兩點。這些人原來連交際圈都交叉的嗎?……嗯,從人際關係學來看確實是如此,既然每天朝夕相處的話有共同的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柳生想。
很快club就要開始營業了,仁王問柳生你要不要也來玩一玩,柳生猶豫了一會兒拒絕了。
他的專業素養告訴他沒有排練過最好不要摻合“樂隊”的表演,可惜這個樂隊好像本來就不是很專業。拿著把電吉他的仁王換了一身一副,白襯衫,皮褲,批了一件牛仔外套,各種混搭,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彆扭,看久了竟然覺得還挺好看。
柳生站在小舞臺的陰影裡看著三個戴著面具服裝各種奇怪搭配的少年演奏了幾首經典的電音搖滾,接著他們就放下樂器下了舞臺。
club的客人開始變多,仁王和柳生打了個招呼就跑去了DJ區。
他和店裡的DJ似乎關係很好,站在旁邊像搗亂一樣地東摸摸西蹭蹭,節奏還很帶感。
然後店裡的DJ就讓開了位置,仁王站在了裝置前。
忍足從吧檯後面拿了一杯雞尾酒,路過已經暗下來的小舞臺時就看到換了衣服卻一直沒在燈光下出現的“仁王的隊友”以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在打碟的仁王。
他覺得有趣,就慢悠悠溜達過去:“哈嘍?”
柳生眨了眨眼,側過頭:“……你好?”
“我是忍足侑士。”忍足道,“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柳生比呂士。”
“啊,是你啊。”很明顯關注了仁王的動態的忍足在面具的臉看不清具體的表情,不過語氣可以聽出有些微的驚訝:“我還在想會跟著仁王出來胡鬧的會是誰。”
柳生沒回話。
忍足也在意,他湊到柳生身邊:“覺得這樣的仁王很陌生嗎?”
陌生?
那倒沒有。
潛意識的想象力,他好像就預設了仁王會有這樣的一面了。
柳生不吝於承認這一點。
他這樣的情緒似乎從沒被面具擋住的眼睛裡被忍足捕捉到了。於是忍足低笑著道:“我好像知道為什麼仁王會把你帶過來了。”
“為什麼?”
“你這樣的性格,一定很討他的喜歡。”忍足道。
柳生不置可否:“或許。”
忍足看著他有些冷淡的樣子,也不打算繼續自討沒趣,他對著柳生舉了舉杯:“對了,下次你有機會可以讓仁王帶你去渡邊桑開的那家club,在那裡你會見到更不一樣的仁王的。”
……渡邊桑?
“就是四天寶寺的那個渡邊修哦。”忍足補充道。
柳生看著忍足又慢悠悠地走了,腦子裡開始推理:渡邊修→四天寶寺→hiphop→地下rapper?
……等等仁王也參與了地下表演嗎?
對啊,仁王也是一個rapper啊!
柳生覺得,他今天的經歷真的太豐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