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阿肆···”她哽咽的叫他。
厲肆艱難的睜開腫著的眼睛,他想安慰,這一次體力卻是完全耗盡。獠牙這人雖是小人,卻是個十足硬漢。他知道,如果綁了獠牙,拿槍逼他,他也不會說出許初語的位置。所以,厲肆以身犯險,只能投降讓獠牙送他來這裡。
雖是捱了一頓打,但好歹換回獠牙的鬆懈。
他的手已沒有被綁住,厲肆喘著粗氣,掙扎著半坐起來。
他的指縫是幹掉的血漬,他用盡全力,將許初語身後的繩子慢慢解開。
許初語的手能夠活動,立馬探手碰他沒有受傷的地方,她的淚大顆地砸落在他身上。
許初語怕他生氣,連忙擦乾,仔仔細細的檢查他的傷口。
他合著眼睛,很冷靜的跟她說:“儲存體力,晚上,我們想辦法逃出去。”
許初語連忙點頭,不敢打擾他,坐在一旁,默默的守著他。
一直到黃昏,厲肆才緩緩地醒了過來。
他的眼睛還是隻能睜開一條縫,他粗啞的說:“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許初語點點頭,趴到窗戶邊,透著縫悄悄往外看了一會兒,又跑回來報告情況:“只有兩個人,就在屋子外,可是···我看見有一個人手裡有槍,另一個看不清楚。”
有槍,大大增加了危險。
厲肆現在受著重傷,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輕鬆對付別人。
他皺著眉,沉思了一會,“我去引一個人過來,你躲在後面,看準機會,就拿地上的石頭,砸昏他。”
許初語連忙拉住他,阻止道:“不行,你受著傷。萬一,他發現了,你怎麼辦?你已經不能再經受第二次了!”
厲肆管不了那麼多,這是逃出去的最後機會。
明天,獠牙再來,他和許初語都會很危險。
許初語咬了咬唇,“我有辦法!我引人,你來對付他。”
“不行。”厲肆堅決不答應。
“我沒有受傷,而且你比我更懂對付人的方法。萬一我沒有砸暈他呢?我們兩個人豈不是很危險?阿肆,讓我去吧,有你在一旁,我不會出事的。”
說著,不顧厲肆反對,跑到窗戶邊,朝著窗外嬌聲一喊:“高個哥哥~~”
外頭的兩人同時回頭看她。
“高個哥哥~我不要跟個快死的人呆一起啊。”
其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的,正是今早拿食物來逗弄許初語的人。
他一聽,賊賊的笑,“怎麼,想哥哥了?”
“是啊。哥哥,你過來一下下吧,這呆久了,我胸口好悶呢,都喘不了氣,你過來給我治治,好不好嘛?”
男人嘿嘿地笑了起來,摩擦著手,“好啊,哥哥給你看看,保證一摸就好了!”
他旁邊的兄弟皺著眉阻止他:“不行,大哥交代過要小心。”
男人不耐煩的推開他:“厲肆都被揍的快死了,能出什麼事啊。”
又挑挑眉,“放心,好東西,我怎麼會獨享,我進去玩會,待會兒,再你上。”
說著,立馬往裡走,他推開門,低著聲音喚道:“哥哥來了~”
許初語嬌嬌一笑,“來呀。”
男人嚥了咽口水,看著地上昏迷中的厲肆,放鬆警惕,一把飛撲過去。
摟著許初語要親,許初語彎下腰躲避,男人也跟著往下,手在她身上亂摸,等碰觸到她的手腕,驚覺不對,這女的手沒有捆綁著。
男人警覺的要喊人。
一條繩子就在這時繞過他的脖子,狠狠的勒住他,男人扣著自己的脖子要扯開繩子,腳蹬了幾下,不斷掙扎,厲肆換了口氣,手中一個用力,清脆的一聲響,男人脖子一垂,整個人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