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粉嫩的嬌唇壓下,貼上他的性感薄唇,秀眸微閉,小手顫抖。
皇甫律的黑眸立即幽深起來,他悶哼一聲,摟緊她的腰肢,反被動為主動迫切吸吮著她的唇瓣,深深的探入挑逗,大掌急切的撫摩著她的香軟。
這時,旁邊的丫鬟已機靈的退了出去,並且輕輕的帶上了門扉。
皇甫律一把將她抱起抵在桌子上,一陣激吻探索後,他突然抬起黑黑的眸子,低啞:“玉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玉清嬌媚一笑,玉腕柔若無骨的勾上他的脖頸,再次將香唇送上。“律,我愛你,請好好愛我。”
皇甫律看著她,狹長的利眸更加幽深起來,他再次攫住她的嬌唇,激烈的索吻,一隻手扶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急切的解著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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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皇甫律先去了趟王宮,然後再回了宗人府,今日是審問判決焦如序與亂黨的日子,他的心境本該是暢快的,卻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時日不多的了,所以他一直努力著讓玉清過得快樂安寧,希望玉清能帶著他們的孩子,平平安安過完下半生。而他,一定要珍惜這最後的時光。
“王爺,宗人府到了。”侍從打斷他的思緒。
他這才發現馬車已停了下來,稍一沉眼,下馬車來。
再見,他皺緊的劍眉已恢復平展,俊臉上一片平靜無波,甚至有些冷寒。
他一身銀色麒麟蟒袍,霸氣中不失王者氣息,大步往府內而去。兩個佩刀錦衣衛,恭敬跟在身後。
而汐落園裡,剛剛起床的玉清正在對鏡梳妝。
銅鏡裡,一雙黛眉淡掃,眉梢飛揚;鳳眼清亮,眼角帶笑;雙頰紅潤,嬌中帶羞;而那微微腫起的絳唇,不點而朱。這張臉,自是天香國豔,媚態難掩的,卻在那潭碧水裡隱藏著一絲惆悵。
她靜靜梳著黑亮的青絲,想著男人給她梳理這及腰髮絲的模樣,不覺眼角染笑,其實她和她還是可以偕老的,那日在那黑洞裡,白前輩並沒有說那個條件,只是直接將解藥給了她,說只要她答應就夠了。可以說,她是欠了白前輩一份人情的,她不將這事告訴律,是怕他為她擔心。
笑著,眼皮突然一陣跳動,心頭莫名有著不安。
她蹙眉。她和律明明是可以美好開始的,為什麼會心緒難安?
接著,她的肚子突然隱隱有著刺痛。強烈而急促,一閃而過。
她連忙放下象牙梳,輕撫肚皮,半響卻不再有那疼痛,彷彿剛才的刺痛只是錯覺。
這時眼皮又急促跳動起來,她有了些心煩氣躁,於是站起身子去了後花園散步。
時已入秋,院裡是有些蕭涼的。
大多花兒已經凋謝,樹葉枯黃,秋風乍起,空氣裡透著蕭瑟。
望著池中那片殘荷,玉清的心頭突然湧上淒涼。伴著眼皮的跳動,她的心在那秋風裡愈加有了煩躁。
於是一整天,她都待在花園裡,盼著良人的歸來。
暮藹沉沉,終於聽到他回來的訊息。
她一路小跑,遠遠的,便見得那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前方。
他穿了一件繡著麒麟金線滾邊的深色披風,站在風裡,朝她展開雙臂。
她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的勁腰,低喃:“律,我好想你。”
男人將她裹在披風裡,抱緊她,沉聲低喃:“我也想你。”那聲線裡分明還偷著擔憂,只是此時正急切尋求依託的她並沒有察覺。
“外面風大,我們進屋。”半響,皇甫律摟著她,往屋裡而去。
“恩。”這樣被他抱在懷裡,她煩躁了一整天的心才平靜了些許,有了依託。
進屋,兩人並沒有放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