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花魁一時有些無語,怎感覺這位身份不凡的公子,似乎對兒女之情有些木訥?
“公子喜不喜歡聽曲兒?要清兒給您唱一首麼?”花魁笑臉盈盈,那輕紗隨著她的吐氣,一起一落,自然那可傾倒萬仙的容顏,便也隱隱約約的浮現。
陳遠搖頭。
“不喜歡。”
“那公子會丹青否?清兒想讓公子為我作幅畫。”花魁同坐在木凳上,擺出個撩人姿勢。
陳遠搖頭。
“不會。”
“……”
“那公子想沐浴否,清兒的偏屋裡有個萬年沉香木浴桶,神奇的很,可解人疲憊。”
陳遠搖頭。
“不會。”
“那公子喜歡——”
“不喜歡。”
“……”
花魁微微張嘴,那輕紗下的容顏,隱隱約約浮現出一絲紅潤。
“姑娘不必麻煩,我只想靜靜地坐一會,休息夠了我便離開。”陳遠搖頭,輕輕閉上了眼。
花魁臀瓣之下的木凳,忽然開裂一分。
她瞪大著眼睛,看著這不解風情的男人。
涅王如何求她,她都不願意見上一面,這外頭來的公子,怎對她視若無睹?
堂堂鳳門大陸天下花魁,今日終於嚐到了一絲吃癟的感覺。
“唰——”
她拆下頭頂輕紗,露出容顏。
眼若水波,美若丹青下之細柳,瓊鼻晶瑩又完美適配那張小小的瓜子臉,明明是一襲淡妝,卻眼一眨,便撩得人心中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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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聽著動靜,睜開眼,又閉上了眼。
“……”
“清兒這裡有涅王的劍譜,公子——”
“不喜歡。”陳遠說罷,卻又一頓,“等等,你說什麼?”
花魁紅溫了,美得醉人的臉龐上,明顯發紅,呼吸急促,差些都快要眉頭倒豎了。
但想了想自己的大業佈局還未成,眼前的貴人必須得抓住,她又平復了心情,扶著臉頰,笑盈盈道:
“公子,清兒有涅王的劍譜,他早年間贈予我的,只不過被我用來壓了桌角,您若感興趣,我拾給您看。”
陳遠回憶起自己在天道宮撿取的那些執劍仙的劍法,看起來卻甚是複雜繁冗,瞧著便不好修習,如今時間有限,他必須在百年內提升足夠的修為,天道宮裡的功法太過高檔,說不得……
這青衣魂將的劍法,卻剛好合適……
看著陳遠意動,花魁心裡道一句“臭男人”,便彎了盈握細腰,露出姣好曲線,去取那墊著桌角的書譜。
“吶,公子,就是這本……”
陳遠接過,看著手中爛了外皮的劍譜,輕念出其上幾個大字:
“千古三劍。”
……
豐茂百草遮住一個幽深的巨大洞口。
便是一道山間大窟,裡頭不時閃爍著暗光,勾著人的心。
一襲黑衫,身上繡著大金蟒,眉宇間透著股子淡淡霸氣的男人,便橫立在這窟前,面容凝重。
“鳳尊生魂似乎產生了異變,這秘境開了,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身旁一個渾身甲冑,遮得身形嚴實的高大男人,對著那蟒袍男人抱拳道:
“涅王憂國憂民,心繫天下,然機緣與風險並存之,若您此刻閉了窟,天外天的那些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據說溫州里,已經來了常山觀的人,還有山間泗水衙的地號捕快,九冥大域的老蛟龍也派了種子前來……涅王,窟不得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