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右撇子,既沒有像南次郎一樣經歷過矯正,也沒有像龍馬和龍雅一樣從小就有意識的鍛鍊雙手的靈活度,他的左手連球拍的握不住,他怎麼可能放出來丟人現眼?當做保底手段可以,但是作用到實際上幾乎不可能。
所以最後他還是選擇回歸去美國前的狀態,將失控的自我鎖進籠子裡,然後沉下心來再一次觸碰網球。
他想他還是會顫抖,但是不會再拿不起球拍。
下電車之後觀月第一時間寄存了行李,無論在今天之前能不能找得到室友同住,有些事情他都得去做。
例如……買支球拍。
他並不熟悉東京內離他最近的體育用品店的位置,不過還好觀月初有錢,而有錢總是能做到一些事情的。
——他買了一本地圖冊,裡面標註著各種商店的,專供外地人在東京遊覽的那種。
買的時候他有些尷尬,老大爺瞥了他一眼,給他找錢。
然後他突然就想到了不二週助。
不二週助有一種魔力,讓觀月在看到他的第一秒向他飛去,宛如飛蛾撲火。
他在不二的身邊,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十二歲。
那段時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一切,從醫院逃出的時候他感覺聽到了神經崩斷的聲音,他開始懷疑自己還是不是觀月初——直到看到不二週助,看到一個和他一樣的人,洶湧而上的巖漿停在了即將噴發的火山口,吐著泡泡,和令人窒息的熱氣。
他平靜了下來,再次成為了觀月初。
然後回了聲「嗯」。
表面上不情不願,但心裡,其實,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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