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大隊長咆哮了起來,他那把指揮刀在空氣中接連虛劈了好幾下。
就在那日軍大隊長身旁的徐朗已是膽顫心驚了起來,在他眼裡,這個個子絕沒有他高的日軍大隊長已是變得如同豺狼虎豹一般,他生怕這個傢伙那東洋刀刀鋒一轉再把自己給劈了!
他正想著呢,就見那名日軍大隊長手中的刀突然就變向了!
自己可就是在他旁邊,嚇得徐朗一閉眼!
可過了片刻,咦?沒事!
徐朗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異樣忙又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到原來這名日軍大隊長手中的東洋刀不見了,而是出現在了他腰間的刀鞘裡了。
原來他收刀了啊!徐朗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那個翻譯官跟他說了,說這個日軍軍官是個大隊長,在徐朗的眼裡,日軍的大隊長那可是一個絕對夠級別的官!
至少在目前他可沒有聽說過八路軍去主動攻擊過日軍的一個大隊,而就是武器裝備比八路軍要強上不少的國軍得有一個師才敢跟日軍的一個大隊比劃一下,而比劃的結果還是個平手。
“太、太君在說什麼?”由於害怕徐朗小心翼翼的問身旁的那個翻譯官。
那個翻譯官鄙夷的掃了一眼徐朗後很不情願的說了一句:“調兵過來,他懷疑商震就在前面。”
他的態度顯的是如此的不屑,儘管他也是中國人的敗類,儘管他瞧不起徐朗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聽翻譯官這麼一說,徐朗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他想的是,可千萬別讓商震那小子知道自己成了那啥,那也是一個要命的主兒!
天剛亮,就在追殺商震的日軍從村子裡出來後沒一會兒,徐朗就被日軍大隊長帶著和剩下的日軍也從那個村子裡出來了。
到了那時,徐朗透過翻譯官才知道,原來,這支日軍大隊大老遠的奔這裡來目標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商震和商震的直屬營!
早知道如此,自己一開始還讓商震他們送什麼?人家別人都是躲瘟神,自己倒好,自己卻是請了一尊瘟神!
要不的話,自己現在豈不是已經回到了八路軍根據地?
要說這徐朗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而就在剛才,他隨著日軍大隊長到達樹林裡這個位置的時候,就聽到前方突然就槍聲大作,機關槍、步槍、盒子炮的射擊聲混成了一片,而這也就難怪這個日軍大隊長懷疑商震就在前面了。
別人想什麼徐朗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現在那既是怕眼前這個小個子日軍大隊活劈了自己,又怕發給自己一支三八大蓋讓自己上前面衝鋒去!
想活命,做個牆頭草哪那麼容易,說不定哪頭風大就給吹折了呢!
徐朗那顆漢奸的心啊,正如同井裡的水桶一般在那七上八下的尋思著呢,他就看到有有一名日軍士兵跑了過來,在那日軍大隊長面前打了個立正後嘰裡抓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徐朗對此還真就沒有當回事。
自打他成了日軍的俘虜後,日軍小兵向軍官報告可不都這樣的嗎?徐朗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是接下來他就見那日軍大隊長突然又大叫了起來,並且又把自己那把閃著寒光的指揮刀抽了出來!
這是咋了,又抽羊角瘋了嗎?
徐朗又害怕了起來,這回雖然說日軍沒有再把他綁起來,可是他旁邊也是有日本兵的,在徐朗的眼裡,這些日本兵都是看他的!
不過接下來徐朗再看那名日軍大隊長,這回並沒有那刀抽風,卻是忽然把手中的那把轉了過來衝自己這頭一指!
就這一下,嚇得徐朗“撲通”一聲就跪了!這回難道是要用刀捅死我嗎?
徐朗下意識的想著時就見那把帶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