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在岸上像喝醉了就似的,搖頭晃腦的,一會兒就撲在地上嫩黃的小嘴不停地咳著。張太平將它抓起來放到暖和沒風的地方,雖然放在風口身上的水容易幹,但是剛落水後分一吹容易感冒,這樣的脆弱生命可經不起折騰。
等身子幹了之後,小傢伙抖了抖身子是再也不敢靠近池子了,回到屬於自己的叢集裡面在土地裡輕輕啄食著什麼。
就在張太平坐在椅子上面快要睡著的時候,後面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能聽出來一個是蔡雅芝的,而另一個卻是踏地頗輕,聽不出來是是誰人。張太平轉過身來,原來是呂鳳。
蔡雅芝想張太平比劃了一陣,張太平看明白了,卻是讓自己幫呂鳳將院子裡香椿樹上面的香椿掰下來。
呂鳳家的男人從父母那裡繼承了一座不小的院落,出事之後就傳給了呂鳳和天天。院子中央也有一棵大香椿樹,但是樹太高太大,她自己用木杆子只能將低處的鉤下來,上面的大片就沒法子了。
她死了男人,在村子裡面有沒有個親人。寡婦門前是非多,為了闢謠就和村子裡面的其他人很少交往。和蔡雅芝交往也是因為蔡雅芝是一個啞巴,之前的情況和自己有些類似,都屬於不善和人交往的那種,所以兩人就成為了不錯的朋友。現在需要找人幫忙的時候,就只能找蔡雅芝了,看能不能透過她讓張太平幫忙將大樹上部的香椿掰下來。上面的也有幾十斤,好幾百塊錢呢,不掰實在是太浪費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過去的路上面,張太平看出來呂鳳有些緊張,怕別人的流言蜚語,快了張太平兩步走在了前面。張太平笑了笑,落後兩步三米多的距離跟在後面。
到了她家裡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天天和丫丫還有一幫小孩子出去玩去了。呂鳳就將院子的門開啟到最大確定外面的人能最大程度地看到裡面的情況,以此來避免別人說閒話。
張太平沒有說什麼,站在樹她也是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這種作為說是為了自己的名聲考慮,其實也是對張太平地一種不信任。臉色有點發紅地遞給張太平一根竹竿,上面用布條繫著一個鐵鉤。整個過程保持著沒和張太平說一句話。
張太平有點心裡發笑,也感覺呂鳳有點像小學生似的。闢謠不是不說話就能闢的,而且說上幾句話也不可能就是傳出什麼不好的留言來。
接過杆子問道:“家裡面有鋪在地上曬糧食的單子沒?”
“有。”呂鳳回答還真是簡單,然後轉身進屋去取。
張太平心裡想到,著小寡婦雖然不太說話,但是這聲音還挺不錯,有一種如玉佩叮咚般的感覺。
將單子取出來後,張太平說道:“鋪在樹下面吧,到時候我在樹上面用鉤子鉤下來後直接讓其落在布上,既方便又能保證香椿的乾淨,賣的時候就好賣了。”
為了避免她又擔心什麼流言,張太平沒有上去幫忙一同鋪單子,等她將單子鋪好之後就開始爬樹。
見到張太平就這樣開始爬樹,呂鳳急忙說道:“你等一下。”然後轉身跑進了屋子裡面。張太平不明所以就暫時站在樹下面等候著。
片刻之後她又出來,手裡抱著一捆粗壯的麻繩說道:“上樹之後將自己綁到樹幹上吧。”
張太平說道:“不用了。”隨即蹭蹭蹭地往樹上爬去。
呂鳳在下面看得有點擔心,嘴張開又合上了幾次最後才小聲說出來一句:“你小心點。”
要不是張太平聽力過人,還真聽不到,用嘴巴叼著竹竿子頭也不回地說道:“呵呵,沒事的。”
爬到樹上面之後,張太平就坐在一根粗壯的分支上面,將一面全部掰完之後又轉移到另一方將全部掰完。呂鳳在下面看著上面掉下來一根就上去撿起來整齊碼放在一起用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