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兒雖然還是清早,但是在農村人的眼裡卻不算早了,尤其是對於山裡人來說已經幹了一兩個消失的活了。現在自願參見修路的人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忙活著,號子聲,吆喝聲不絕於耳,有的漢子甚至光著膀子,在這清秋的早晨也感覺不到寒冷。
當然這樣的賣力並不是沒有報酬的,建築工隊就地取人,跟的是一天五十塊錢的工錢,在城裡雖不是大工錢,但是對於山裡人來說不少了,所以勞力很充足。
老村長也在這裡,不過他並沒有幹活,而是在哪裡幫忙指揮一下人員或者給眾人倒杯水發發煙之類的事情。他這個年紀在拿起大錘砸石頭,不說身體能不能扛得住,王貴首先就不會同意。
張太平所過之處,認識的人紛紛停下來打招呼,這就是他現在在村子裡面的威望。
凡是能說得上話的人張太平也不吝嗇發一根菸聊上兩句。
老村長正在和一個帶著鋼盔帽的工頭樣人物站在一起說話,見到張太平過來就打算給他倒一杯水。
張太平連忙阻止說道:“老叔不用麻煩了。”
老村長也就順勢停下來手上的動作,問道:“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過來隨便看看。”
老村長點了點頭說道:“過來看看也好。”顯然是對張太平的這種做法相當滿意,說明張太平還是很關心村子裡面的事情的,結果張太平遞過來的煙問道“養豬場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眉目?”雖說是就愛那個這件事情將給幾個小輩全權處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地址已經選好了,就在打麥場東邊的荒地上,專家也已經聯絡好了,過兩天就可以來動土。”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
他沒有多停留,給老村長和那工頭點燃了煙就離開了。
直到張太平離開了那工頭才吐出一口藍煙問道:“王老哥,這位是?”
老村長吸著這種紙菸感覺有點不習慣,但還是不捨得扔掉,夾在手上說道:“村子裡面的後輩,就是在他的帶領下村子才能從以前的小溝溝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人的功勞?”
老村長想了想說道:“還真是一人的功勞,別的人沒有出多少力氣。”
“那可真是了不得了,後生可畏呀。那裡都有能人!”那工頭嘆了一聲。
張太平返回去之後,一個開挖掘機的小夥子和村裡民的小夥子在一起一邊歇息一邊談論著。
“這是誰呀?這麼牛,簡直比你們村長還牛呀,是村裡面的什麼領導?”那個開挖掘機的青年好奇地問道。
村裡面的青年說道:“不是什麼領導,叫做張大帥。”
“不是領導呀?我還以為是你們村子裡面的村支書呢。那麼咱們會有那麼多人見面打招呼?簡直跟見了自己的財神爺一樣。”
村中的青年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心裡面卻是嘀咕道,這位還真是村裡面的財神爺呢。
回到家裡的時候丫丫已經起床了,自從上了學之後小姑娘休假日早上就老賴在床上睡懶覺,這是小孩子們的通病,張太平沒有做什麼星期天必須幾點起床的規定。
在他看來教育孩子只要把握住思想上面的大方向就可以了,在一些末枝小節上面沒有過分的要求。況且一個五歲多的小孩子這份寵溺還是應該享受的。
吃過早飯之後,蔡雅芝朝著張太平問道:“是不是應該將樹上的柿子摘下來了?”
張太平想了想也是。柿子不能讓全部都在樹上軟了再卸下來,那樣一次肯東吃不完,而且成熟之後稍微碰一下就破了,不耐放。
在山裡面大都是將柿子還硬著的時候連帶著樹枝折下來,穿插在一起,一團團地用繩子吊起來掛在屋簷下或者房樑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