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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找不快。每一個人從孃胎裡爬出來,就上了這趟單行線列車,這趟列車就連出軌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吳茂林的這趟列車上,乘載著爺爺,病爹,娘,妹妹。他這一列車頭能把這些掛皮拖動嗎?在他心裡他認為最有能力跟他一起向前跑的火車頭是武靜如,現在靜如已經駛向了另一個方向;而今,來了個王蘇婷,這皮不沾肉不聯兩個人不是十分熟悉,不是十分了解,不是十分親密的人,要向同一個方向拖動這沉重的幾節掛皮,蘇婷這列火車頭,能跟自己比肩向前飛奔嗎?

在他吳茂林心裡,他是願意跟新開來的這列火車頭王蘇婷並轅齊奔的。他已經不是十七八歲左右愣頭小子,莽撞少年!他的骨血裡遺傳了爺爺的儒雅與超然,又經過部隊的五年滾打摸爬,他懂得了剋制。生活在凡人堆裡,肩膀上擔得起來更多的是責任,自我不能那麼的張揚。在部隊的時候,他一次跟個戰友到寺廟裡,那和尚靜坐蒲團,嗒嗒嗒嗒,不緊不慢地敲著木魚,聲音不高不低,是那麼的平靜。吳茂林望著和尚良久,他想,這才是人的一種超脫紅塵的個性張揚的生活態度。現實裡又有幾個人能撇下紅塵的情慾,渡看似這麼清苦的人生呢?

吳茂林想,這一個人活著,多數人逃不脫這個浪得虛名!爺爺,病爹,娘,妹妹,這些連著骨頭筋,血管裡流淌著同樣血的人,沒有了自己真的就不能生活了嗎?也未必吧!但是這樣的擔子吳茂林是心甘情願地挑起來的,因為他的骨髓裡蘊藏著對傳統的堅守。

當吳茂林在部隊沒有了提幹做軍官的希望,只能留在部隊當一個老兵的時候,他毅然選擇了退役。他想,當一個老兵在部隊熬十幾年,之於自己個人的自私來說,無疑比選擇回鄉重新做農民要強。但是當一個老兵並不能發揮他的智慧與才幹,與其在部隊窩著還不如從頭再來?哪怕給他一個村讓他管理,他也想在這個小天地裡,一展身手。所以,當他剛回來的時候,小叔鼓動他參加村幹部選舉的的話更堅定了他的信心。

比如,對部隊,吳茂林就有他自己的看法。

當兵的時候,他們排裡剛從院校裡畢業來了一個見習排長,四個班四十來號人,來自十多個省地,每一個兵都有自己與生俱來的本土觀念和生活習慣,都是少年氣盛,要讓這些人統一聽口令,向左轉都向左轉,向右轉都向右轉,好做嗎?因為人的意識裡的衝動,光靠你長官的威儀是不行的。現實裡是別說你管理40多人,就是管理一個人,學院式的書本里有現成的教案嗎?顯然沒有。三國劉備文不如諸葛,武不如關張趙馬黃,但他僅領導了這文武六人,就領導了他蒸蒸日上的事業。那個見習排長根本管理不了這4個班40來號兵,總是拖連隊的後腿,他自己都低三下四地求那幾個個性兵了,依然沒有用,他被連長訓的躲在屋裡哭的像個孩子。

連長讓吳茂林當副排長輔助這個見習排長,本來部隊建制裡就沒有副排長。當時吳茂林也很想試試自己,就幹上了這個編外的排副。

有時候事情也很簡單,比如那幾個最讓連長頭疼的兩湖蠻子兵,連長開會的時候,經常是不點名批評他們為“刺兒兵,”所以他們更有些破罐子似的牴觸情緒;吳茂林當了排副第一次開排務會,就直接說這幾個人是比較有個性的個性兵,並且各有所長。當然在訓練裡,吳茂林也不會手軟的;體能對抗訓練,摔倒的是男人的志氣,站起來是兵的尊嚴,但是在訓練中,吳茂林也會讓對方毫不覺察他的讓,而把自己摔倒在地;訓練下來,自由時間裡他給這幾個個性兵瘋玩,打撲克鬥地主他也會從牌堆裡換牌,被發現了互相爭奪;下象棋的時候,他走不過人家,就會不按規矩馬跳田,像過河等;吳茂林說,如果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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