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出現在此處的時間要比這個小鎮的歷史還長,因為這小鎮最初就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其實以他手中的實力,建一座城市都不是問題,但這座小鎮的規模卻一直受到嚴格的控制,人流量再大,也沒有再擴建過。
對於這些夏青陽並不是特別在意,豐九爺來歷再神秘與他也沒多大關係,況且以他的經歷見識,豐九爺這樣的人物還真算不得什麼,他真正在意的是如何進入惡人谷。
二十個名額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唯一的問題在於選擇的方式十分奇特,而且幾乎每次都不相同,但是都有一個前提,就是你得是個惡人。
聽起來這是句廢話,實際上該如何判斷是不是惡人卻是個值得研究的問題,當然這事兒在豐九爺那裡沒有任何問題,他說是就是,他說不是就不是。
但豐九爺究竟根據什麼來作出判斷的卻不得而知,時間長了各種猜測紛至沓來,卻無一得到證實,是以這小鎮上才會亂象叢生,惡事不斷,但如果真有人鬧得狠了,豐九爺又會派人打壓,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不管如何猜疑,卻沒有人敢質疑豐九爺,或者說質疑他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所以像今天這般敢無視豐九爺名號,堂而皇之的在太歲頭上動土之人,已經很久沒有在小鎮上出現過了。
整個小鎮上的人都在關注著那家註定要被夷為平地的客棧,關注著那個不知要被如何處置的年輕人,其關注度之高甚至超過了五天後一月一次的進入惡人谷的名額之爭。
然而一天過去,兩天過去,三天過去,想看戲的人越來越多,客棧卻越來越安靜,怕成為被殃及的池魚,漸漸的已經沒有人到這家客棧中住宿或是吃飯,到最後就連夥計和掌櫃的都躲了出去。
一個人的客棧自然安靜,夏青陽很清楚自身所處的境地,也不以為意,唯一的不爽在於嘴饞了還得走出客棧到另一家酒樓去,所過之處也是如瘟神駕臨,眾人唯恐躲避不及。
終於到了第五天,人們才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的朝著鎮子中心走去,生怕錯過了會突然拉開序幕的好戲,一向神秘莫測的豐九爺選擇最不可能出現的時候出現,是許多人的猜測。
然而他們又失望了,很快整個鎮子上的人都得知,豐九爺此時已坐鎮九龍莊園,等候眾人光臨。
九龍莊園是豐九爺的私人宅院,位於鎮子的正中位置,面積廣闊,佔了整個鎮子的三分之一,不過每個月的這一天,這裡依然顯得太過狹小,因為人實在是太多了。
豐九爺在這一天也格外豪放,整個莊園中除了有限的幾處禁地外,其餘地方皆可容人進入,即便你站到屋頂假山古木上去,豐九爺也不會怪罪於你。
這是豐九爺的氣度,也是他的自信,更是他強大實力的展現,數百個紫衫客卿,十數個青衫客卿,會時不時的在莊園中走動巡邏,沒有人敢造次生事,甚至無人敢大聲喧譁,所以人雖多卻相對很是安靜。
莊園前院廣場,有一座玉石砌成的高臺,對面是一幢與高臺高度差不多的樓臺,樓臺之上雕樑畫棟,裝飾的十分奢華,最惹眼的是一個黃金座椅,金碧輝煌,價值連城。
此時九龍莊園的主人,小鎮的幕後掌控者豐九爺就端坐在這個黃金座椅上。
豐九爺看起來四十歲上下,身形精瘦,五官平平,放到人堆裡也看不出如何出眾,但那微眯的雙眼偶然睜開時,卻有犀利的光彩迸爍,極為有神。
見人來的差不多了,他猛地坐直了身子,頓時一股無可名狀的壓迫之感朝著四周瀰漫開去,距離樓臺近一些的人無不感到心中悸動,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頭猛獸盯住了一般。
“規矩想必大家都清楚,廢話我就不多說了,這個月的名額依舊是二十個,條件也很簡單,不論器魂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