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我的殺機!”
說此一頓,端起面前酒杯,敬起酒來。
這一件武林中傳說紛紜的疑案,即將在“瞎仙鐵笛”口中揭穿之時,他卻忽然停口不說了。舉起酒杯“請啊!”“請啊!”的敬起酒來。
陸天霖、方雲飛雖都急於要聽下文,但卻不便急急追問,只得舉杯相陪。
哪知羅乙真飲乾面前酒杯,竟又拿起筷子,分嘗各色海鮮。一面吃,一面不停稱機貞兒的烹飪手法高明,似是不願再接下去。
陸天霖為人持重,想他到此不言或有什麼苦衷,也就罷了。
方雲飛卻忍耐不住,因為這件疑案一直在江湖上傳誦不息,莫衷一是,現下即將揭穿,心中如何不急?他忍了又忍,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老前輩邀鬥‘九陰蛇母’一事,在江湖上傳誦難止,有人說,莫幽香被老前輩打下絕峰,摔個屍骨無存,但也傳言說莫幽香逃出老前輩手下,隱藏在深山大澤之中,埋首研究武功去了,此事真象如何?傳說大不相同,尚望老前輩能予賜告經過……”
“金翅大鵬”話未完,羅乙真忽然投筷笑道:“瞎老兒雖然動了殺機,但仍被她逃出手下,負傷而去。”
靜心一皺雙眉接道:“我也聞得‘九陰蛇母’莫幽香的惡名,鬧翻了半邊天,江湖上黑白兩道聞名喪膽,你既動了殺她之心,為什麼又放她逃走?”
羅乙真道:“我不是放她,而是被她逃掉,她被我一掌擊在左肩,由始信峰跌摔下去,哪知到了峰腰之時,剛好有一大蛇由山壁間蛇穴探首而出,被她一把抓住了蛇身,藉勢穩住身子,隱入蛇穴,那懸崖立壁如削,連一株突生的矮松也沒有,我雖有除她之心,卻沒法攀到那峰腰蛇穴之處,待我採來山藤,冒險由峰頂垂下,搜尋蛇穴,她已負傷逃走,原來那蛇穴通往始信峰後一處谷口,我追到谷口時,她已不知去向了。”
靜心道:“她既身負有傷,料也跑不了很遠,你怎麼不追呢?”
羅乙真笑道:“莫幽香狡猾得很,大概她已看出我必予除她的用心,是以在出了那谷口之後,故布了很多疑陣,害得我白白追?了兩天,仍被她逃了出去,這一陣雖未能把‘九陰蛇母’除掉,但卻給了我莫大警惕,不管莫幽香是不是千愚師叔一脈,但她那一身武功,卻是不可輕視,假如千愚師叔一旦重入江湖,找上黃山,我們如束手就縛,有損家師和青茵師叔威名,如果和他動手,又怕不是敵手,他雖是長輩之尊,但因生性冷傲,只怕對我們下手,一樣毒辣,那生死之事,雖不放在我心上,但如使黃山絕學‘大羅笛招’失傳,那實在是愧對恩師,因此,自和莫幽香比拚之後,我就潛隱在一處人跡難到的秘谷,重新研求那‘大羅笛招’費時五年,才窮通那‘奪命四笛’變化。”
靜心道:“我耗去八年時間,才得通‘奔雷三劍’你能在五年內窮通了‘奪命四笛’比起我快了三年。”
羅乙真笑道:“據家師在‘大羅笛招’記錄遺言,說:‘奔雷三劍’雖比‘奪命四笛’少了一招,但其威勢卻要比‘奪命四笛’強大很多,八年能通,亦算是難能可貴了。”
靜心微微一笑,道:“‘千愚書生’從未見過那‘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縱然是一代天驕絕才,只怕也難窮通‘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變化!”
羅乙真道:“唉!千愚師叔是否已研創出破解‘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的武功,眼下還很難說,不過他手著的‘神龍’‘飛虎’‘靈蛇’三部寶籙上記載的武功,定是異常驚人之學,雖未必有剋制‘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的記載,至少應是‘大羅笛招’和‘流雲劍法’的神奇招數,此後又不斷精益求精,想必更為精奧之作,以他絕世才華,又集中畢生精力求成,自會有極高的成就,即讓無破解之法,亦必有壓制之能,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