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心中的英雄!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此人不除,他日必是心腹大患!”
錢韞棲咬著牙,急吼吼的說道,扈少峰聞言一愣,苦笑搖頭道:
“錢尚書,您不要被自己的家事拖累,影響了判斷,只靠著錢繼風大人的兩句話就能斷定是秦皇門乾的,這未免有點太過草率吧?而且既然是秦皇門乾的,那也是古武世界的事情,您完全可以找黃府禁衛軍這等高手去找秦淵的麻煩啊?何必為難在下呢?要是鬧出來個固原兵變,您不好受,我肯定人頭落地!”
“難道他秦淵一個小小的武師,我們就對付不了了?朝廷在西域局勢糜爛,我看你們這等貪生怕死畏敵不前的廢物就要抗下第一份責任!”
氣的渾身發抖,錢韞棲用手指指著面前的扈少峰,怎麼都沒想到秦淵竟然能夠讓這麼多俗世的廢物們崇拜!
“也許吧,如果有一天,帕米爾騎兵攻到了固原城下,在下願意為國捐軀,可是我們國防軍的槍口是朝著外面的,不是用來對付自己人的!”
扈少峰繼續苦笑,說出來的大道理錢韞棲一概不理會,只是氣沖沖的揮手道:
“少廢話!能出兵還是不能出兵,就看你的勇氣了,准將退役的國防軍將軍,還真的沒幾個呢!”
錢韞棲背過身去,一番話已然是對著扈少峰下了最後通牒,而後者只是一味苦笑,頹然坐在椅子上,對著錢尚書笑道:
“不瞞您說,我這個武師天天看著一群娃娃訓練,也是夠夠的了,回到家鄉多培養幾個接班人倒也不錯,錢尚書,您剛才不是說西北局勢糜爛和我這樣不作為的廢物關係頗大嗎?但是您在您的沙盤上,真的認真推演過我們這些國防炮灰軍的行動嗎?恐怕不被推出去擋子彈壓陣腳就很不錯了吧!”
“你!”
萬沒想到自己上午被秦淵指摘,下午竟然被一個小小准將指摘,錢韞棲只感覺腦袋大如鬥,一把將手中的柺杖摔在地上,大叫道:
“準備把你這身軍裝脫下來吧!老夫不會讓你退役的!老夫會讓你被解聘,你會成為華夏國防軍成立以來,第一個因為部隊拆分而被解聘的將軍!”
“你你你,你瘋了吧!”
聽到錢韞棲對自己的威脅,扈少峰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望著面前的老人,皺著眉頭說道:
“難道就因為沒有幫你兒子出氣,你就要如此對我?好,我扈少峰別的不知道。單單知道想要裁併部隊的命令只能由軍部發出,您老人家既然打算這樣對待我,那我也沒啥顧忌的了,咱們走著瞧吧!”
說罷,扈少峰也不搭理面前的錢韞棲,對著門外的衛兵一揮手,大叫道:
“來人啊,送客!”
“你會後悔的!”
對著扈少峰留下這樣一句話,錢韞棲怒容滿面的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衛兵,一擺手,傲然說道:
“老夫自己有腿,不用你送了!”
說完,錢韞棲就獨自走出了扈少峰的辦公室,坐上車,回到了距離此地不遠處的北山官邸。
錢韞棲剛剛離開,扈少峰的火氣就消了一半,腦海中迴盪著錢韞棲的話,扈少峰不覺感到一陣害怕!
“這老東西可不是說著玩玩的,要是來真的,我還真的頂不住呢!”
這樣想著,扈少峰越發覺得自己踢到了硬石頭上,抬頭看看今天的訓練計劃,索性拿起電話,對著下面的三個團長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任務,然後自己就換了一身便衣,走出們去,坐上自己的私人轎車,開著車一路南下,來到了固原城!
到了固原城的扈少峰並沒有著急去尋找秦皇門的處所,而是將車停在一家停車場中,看似漫不經心地在固原城中轉悠,藉著各種機會和固原城中的百姓交流,藉故打聽秦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