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聞岸將軍,現在我們正在和對面兩個黑衣人,還有一堆自己人作戰,很辛苦!這難道不是你請來的援軍?”
“黑衣人?”
秦淵的眉頭一皺,並不清楚祖秉慧在說些什麼?旁邊的黃世傑聽了祖秉慧的話則有些黯然,斜著眼看著剛剛走出的礦洞,礦洞口,那個熟悉的面容出現在黃世傑的眼前,不過後者已經放棄了一般,微微搖頭,示意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我給衛宣打個電話!”
秦淵掏出自己的手機,對著黃世傑揚了揚,緊接著就撥通了自己左膀右臂的電話,而電話那頭的衛宣,此時正站在私立醫院的樓頂,帶著魏德軒等人,拿著手中的望遠鏡,默默的看著遠處熱火朝天戰鬥著的童和渠大橋,有時候,當一個事不關己的吃瓜群眾,也是一件美事!
“喂,是我,秦淵,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聽說在童和渠大橋上對戰的雙方不是你和祖秉慧,而是另有其他人?”
秦淵的聲音如同一首樂曲傳入到衛宣的耳中,聽到秦淵這麼說,衛宣心中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了地,能夠如此淡定從容說話的老大,一定已經得手了,至少,是安全的!
“情況就是這樣!”
簡單的將整個過程解釋了一遍,衛宣並沒有對秦淵隱瞞半分,得知是錢蘇子的決定,秦淵雖然心中燃起一陣疑惑,卻也沒有再打電話和錢蘇子商量,木已成舟,詢問多了也是無濟於事。
思考此間事,秦淵放下手中的手機,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黃世傑,悠然道:
“現在恐怕需要閣下和自己的叛軍血戰到底了,我秦皇門確實已經退到了一邊,靜靜觀察你們的戰鬥了!”
“那人是誰?你知道嗎?”
黃世傑聞言苦笑兩聲,有些緊張的問道:
“知道嗎?能顧策反薛聞岸的傢伙,一定不是尋常人等!”
“應該吧!”
秦淵聳聳肩,倒也贊同黃世傑的說法:
“畢竟,能夠讓黃府禁衛軍整體叛變的,除了黃王府的自己人,我應該也想不出任何可能性了!”
“你已經猜到了,對嗎?”
對著秦淵晃晃腦袋,黃世傑感覺自己轉瞬間已經被一片烏雲籠罩到了,衰到了極點可能也就是如此這般了!
“世子大人,到底怎麼了?”
看到黃世傑如此凝重的面容,身上帶傷的祖崇涯也懶得在演苦情戲了,讓人攙扶著走到黃世傑的面前,趕忙詢問狀況,後者微微皺眉,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已然是人精的祖崇涯心下一盤算,直接說道:
“請世子大人下令,全力進攻叛軍為要,雞血和令還剩下一個小時,我們現在派出援軍堪堪能到!一定不能讓有心人攪了局,辦我們難看!”
雖然祖崇涯自始至終沒有說出這個“有心人”是誰,但是心中已然認定此人身份,黃世傑的眼角霎時間露出點點殺機,對著秦淵淡然道:
“秦門主放心,我黃世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答應你的事情我完全會執行的,不過現在同室操戈的時間到了,為了黃世子身份的穩固,我也只能這麼做了!請你們秦皇門作壁上觀,如何?”
“參與了也沒有好處,這點事情我也不會參與,黃世子請便!”
秦淵淡然點頭,帶著古武者們站在一邊,重新恢復權柄的黃世傑衝著秦淵看了一眼,嚥了咽口水說道:
“希望您接下來不要激動,好嗎?”
“沒問題!”
秦淵悠然的聳聳肩,心說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激動這種事情已經很少在自己的身上出現了!至少,較之以前少了不少了!
“好!”
聽到秦淵的答覆,黃世傑認真點頭,回身望著剛才躲避的礦洞,對著裡面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