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就是一槍,下面的薛聞岸聽到槍聲,驚叫一聲,慌忙退後幾步,帶著眾人一邊尋找掩體躲避,一邊對著城樓上的衛宣大罵道:
“混蛋!你們不知道雞血和令嗎?竟然使用冷兵器,你們瘋了吧!”
“老子又不是秦皇門的古武者,憑什麼不能使用熱兵器啊?再說了,老子今天的命令就是不能讓你們進到固原城中哪怕一步,所以懂事的就在這裡待到一點我們撤退,不然的話,別怪爺爺的槍不長眼!”
衛宣高聲大叫著,薛聞岸聞言一怒,對著身後的下屬說道:
“去,給祖秉慧那個二五仔打電話,就說我們被拿著槍的秦皇門幫眾逼著進不去固原城,所以,現在只能在西門口待命了,看他的命令是什麼再說話!”
“是!”
禁衛軍下屬答應一聲,一溜小跑衝到裝甲車後,將車上的摩托車從車廂中拉下來,發動摩托,衝向後面的祖秉慧帶領的大部隊。
聽到薛聞岸的抱怨,祖秉慧點點頭,對著面前的禁衛軍傳令兵淡然道:
“你們的老大是木頭腦袋嗎?西門進不去南門進不去嗎?南門進不去,東門進不去嗎?東門進不去,北門進不去嗎?北門進不去,不會打童和渠上游悄悄從水門進去嗎?你當這還是你們在黃王府進行必勝的演戲嗎?腦子都不會轉彎還是根本就不完成本統領的命令啊?”
“這……”
沒想到祖秉慧說話竟然如此刻薄,那名黃府禁衛軍的傳令兵愣了一下,不禁低頭冷言冷語地回應道:
“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如今祖公子就是我黃府禁衛軍的統領,沒有祖公子的命令,我們怎麼敢隨便轉移陣地,違抗軍令!”
“好膽氣!”
祖秉慧的眉毛一挑,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名普通的傳令兵,傲然道: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頂撞我!”
“不敢!”
對著祖秉慧拱拱手,這名膽氣十足的傳令兵淡然的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祖秉慧,一雙圓眼如同桂圓的核一樣,在黑暗的夜晚發出明亮的目光,祖秉慧望著這張年輕的面容,身體已滯,恍惚間有種天人兩隔的感覺,這不就是當初自己看到公孫枚時候那雙靈動的雙眼嗎?
“你叫什麼名字?”
祖秉慧的目光有些淡漠,看向眼前的男子的神情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興致盎然,後者聞言,低聲回應道:
“趙蒙伏!”
“好了,我記住你了,下去吧,告訴你們家薛聞岸將軍,只要能夠衝進固原城,我不管他用什麼方法!”
祖秉慧淡然回應一聲,便揮手讓眼前的趙蒙伏離開了,自己帶著大部隊繼續慢悠悠的前進。
當趙蒙伏將祖秉慧的命令傳遞到薛聞岸的面前的時候,後者竟然有些吃驚:
“難道他祖秉慧就不擔心我們在城牆四周繞圈圈,繞而不擊?”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
默默的搖搖頭,趙蒙伏回想著剛才和祖秉慧對峙的場面,不覺心中一動,恍惚間感覺自己似乎錯過了一個機會!
心中微微遺憾,趙蒙伏並沒有表露出來半分,薛聞岸聞言靜靜的思考了一番,望了望城牆上拿著長短槍支,耀武揚威,擺明了就是要組織自己帶人進入固原城的衛宣,回身對著趙蒙伏說道:
“蒙伏啊,我看秦皇門最大的弱點就是人手不夠,不如我帶著人悄悄撤退,你帶著一些人在這裡佯裝牽制,以免讓祖秉慧那廝帶人來的時候無人阻擋,可好?”
“額……好的!”
對著薛聞岸輕輕垂首,趙蒙伏答應下來,薛聞岸也沒有耽誤,悄然叫來幾個幫手,將黃府禁衛軍的大隊慢慢的撤離西城門,留下趙蒙伏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