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老爺,少爺已經走遠了。”江二年小聲提醒。
“二年啊~~~文曄長大了,以後要叫他老爺,稱呼我為‘老太爺’了。”李晉原將雙手背在身後緩緩地踱著步子。
“是,老太爺。”管家江二年同志暗地裡也翻了個白眼。
在李文曄接手壽寧知縣後數月吳三桂起兵叛亂,天下兵戈又起,李文曄也不得不讚嘆其父李晉原眼光毒辣。
☆、只能改變自己
只能改變自己
一晃三年過去,李文曄留任廣州只是升任知府,有前面的三年時間打底,李文曄成為廣州知府後並沒有手忙腳亂,廣州府的政務依舊是井然有序,兼之二十三年康熙帝開放海禁,廣州府儼然就是南方的貨物集散中心。
九歲的李孝就像地頭蛇一樣,廣州府的海港、碼頭、集市裡就沒有人不認識這個李知府家的二公子,三教九流的人李孝都混了個臉熟,當然這也是大夥兒給知府大人面子,否則一個小孩子有誰人肯理他?
七歲的李福雅已經跟著她的瑪法李晉原學習國畫有一年了,目前她的水平也就畫荷花,畫的還不是很漂亮的那種,工筆有些粗糙,可是李晉原看了之後覺得滿意,在他看來初學者有如此水平他可以感到欣慰了。
李晉原勉勵了李福雅一番後佈置了作業——兩日之後交出一幅她最滿意的荷花圖,聽到這句話李福雅苦了臉,要是沒有前世記憶她倒是能畫出‘自認為最滿意的荷花’,可是比起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她的審美水平偏高,個人水平較低怎麼畫出‘自認為最滿意的荷花’?
接下來的兩天李福雅躲在閣樓裡提著筆開始畫荷花,除了練‘五禽戲’吃飯、睡覺、方便外她都沒有停下過,一直畫到手臂僵硬全身痠軟。
兩日之後李福雅與荷蘭各抱著一堆的宣紙前往李晉原的書房,在到達李晉原的書房後揮退了荷蘭,她說:“福兒給瑪法請安。”
李晉原將目光從《徐霞客遊記》中轉移,他看著快被宣紙埋起來的孫女笑著說:“是否已經畫出你最滿意的荷花?”
“福兒並未畫出自己最滿意的荷花,請瑪法見諒。”李福雅將手中的宣紙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哦?”李晉原挑挑眉,心下倒是有些好奇。
“回瑪法的話,福兒認為‘學無止境’,福兒不認為自己已經做到最好,只是福兒可以肯定自己的每一幅畫都在進步。”李福雅抬起頭盯著李晉原回答道。
李晉原臉一沉怒道:“強詞狡辯,回房去將《女戒》用隸書抄十遍。”李福雅咬了咬下唇,行了一禮回屋裡了。
李晉原雖然斥責了李福雅,可是他心裡卻是高興兼著擔憂,高興的是李福雅天資聰穎,自小就明白‘學無止境’這個道理,不僅勤奮也能舉一反三,可惜身為女兒……若為男子李家可以在她的帶領下輝煌榮耀;憂的是世人對女子苛責甚多,而李福雅身為女子卻聰穎至此,不知是福是禍?
李晉原在書房裡踱著步子,細細的回想起李福雅自小的表現,許久……他下了一個決心……轉過身到書架那兒抽出一本《資治通鑑》。
待李福雅拿著十遍《女戒》給李晉原檢查,李晉原細細的翻看了一遍,滿意的看到每一個字都是工整、一絲不苟,通篇看下來毫無凌亂、浮躁之意。
李晉原說:“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一些東西,你認真、仔細的學,記住了嗎?”
李福雅心下一驚,她的瑪法對他們的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這次居然認真的說出這番話?雖然如此,可是能正大光明的學習,李福雅依舊是很高興。她揚起笑臉回答道:“是,瑪法,福兒會很認真、努力的。”
“很好,我們學習成語。”李晉原輕聲的說著。
聽到這兒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