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頓時隨著王子殊的話聲跌落馬下,還沒從地上爬起。閃著白光的槍尖,已然頂在他的咽喉之處,讓他絲毫不敢動彈。
見到對方唯一的騎兵被制服,趙孝錫很快道:“趙大,帶幾個人把戰馬收攏起來,這些戰馬可都是良馬。不要輕易放過了!
文虎,你帶兩個兄弟,把這些番狗的屍體檢查一遍。有用的東西全部帶走,屍體挖個坑埋了吧!記得,誰的戰利品誰收割,但不許弄的到處都是。聽清楚了嗎?”
為了給予西夏人一次深刻的教訓,趙孝錫給予騎軍評定戰功的原則,就是按人頭計算。這種有些殘忍的割頭計功,同樣是番邦騎兵的愛好。
以前大戰之時,不少騎兵身邊都綁著無數個宋朝騎兵的人頭。有時看到這些,掛滿猙獰人頭的番邦騎兵,不少宋朝的兵卒都會發自內心的害怕。
那麼這次趙孝錫,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腦袋被人割去之後,他們做為同族之人會做何感想。
暫時不可能採取懷柔政策的趙孝錫,必須讓這支未來將成為征戰四方的騎軍,打造成一支番邦聞風喪膽的割頭軍。
讓這些番邦人知道,不光他們這些遊牧騎兵知道割頭,他們宋朝的騎兵同樣知道割頭。有機會的話,趙孝錫甚至都想過,擺幾座京觀給那些番邦之人看看。
讓他們知道。輕易踏足宋境的後果,是他們所承受不了的痛。只是將他們打怕了,後面再展現宋朝仁慈的一面,這些番邦軍民才會知道珍惜。(未完待續。)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深夜‘迷路人’
看著被王子殊一槍撂落馬下的西夏偵騎,年紀似乎也不大。此刻望著趙孝錫一行人,他儘管故作鎮定,眼神卻也流露出一絲對死亡的畏懼。
對很多西夏的偵騎而言,能成為首批進入宋境的先鋒隊,除了本身他們實力確實不錯之外。更多的這些偵騎,都可謂西夏的忠勇騎兵。
可先前死了倒也罷,現在卻活著倖存了下來。說不怕死,肯定是假的。可想起身為偵騎的榮耀,這位年青的偵騎卻又強行壓抑畏懼,以一種相對鎮定的面孔望著這些宋朝騎兵。
儘管這位偵騎看上去很年青,可他卻並非第一次進入宋境。只是相比往年,他是隨著大隊一起進入,今天卻搖身一變成為偵騎滲透入境。
在很多西夏騎兵眼中,能成為偵騎就是邁入鐵鷂子的第一步。以往每個滲透進來的偵騎小隊,除了為後續大軍提供了不少可靠情報,幾乎每人都能立下不少功勳,搶劫到不少財富。
正是出於這麼多好處,每次偵騎選拔的時候,西夏騎兵們幾乎都是人人爭先恐後。生怕撈不到一個偵騎的名額,失去一次立功跟發財的機會。
只是誰都不會想到,以往看到他們就跑的宋朝邊軍騎兵,在人數相對偵騎而言還少一些的情況下。非但將他們全殲,還無一死傷,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呢?
若是這個訊息傳回蓄勢待發的大軍,只怕會引起眾軍震動吧!只可惜的是,這位西夏偵騎知道,他能夠將此信傳回大軍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啊!
就在這位西夏偵騎腦中,迅速的推斷自己的可能時。趙孝錫上前道:“報上你的名字!”
此言一出,被打斷思路的西夏偵騎,已然透過先前這些人對趙孝錫的態度。知道這個年青騎士,是這支隊伍中領頭的。
看了一眼趙孝錫之後,這個西夏偵騎不想這麼痛快交待。可趙孝錫顯得很痛快的道:“子殊,這人是啞巴。留著也沒用,殺了吧!”
‘是,將軍!’
就在王子殊抽刀時,這個西夏騎兵趕忙道:“我不是啞巴!我叫李剛!”
李剛!這名字聽上去似乎很熟悉啊!
這個念頭只在趙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