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拴著不少猙獰的人頭。不少居住在壘寨中的姓,望著趙孝錫一行人時也充當了敬佩的眼神。
這些年,每到這個時候,他們都不敢隨意走出壘寨遠。生怕遇上這些兇殘的西夏偵騎兵,會落個慘烈野外的下場。這裡雖然安全一些。但也只能抵擋小股的騎兵襲擾。
若非實在捨不得離開,加上去遠的城池時,他們也不知如何生存下去。居住在這裡的姓,怕是也早已經拖家帶口離開。
至於這支五人左右的團練軍,也大多都是居住在這裡的姓家男丁組成的。年齡大的快五十歲,年齡小的只有十五六歲。
這樣一支團練軍,遇上一支小騎兵隊還行。若遇到一點大的騎兵部隊,怕是很難堅持多久,就有可能被對方攻破寨門殺將進來。
只是趙孝錫清楚,敢在這種地方生存的男人。要麼就是有捨不得離開的理由,要麼就是他們知道走到那裡也沒有。只要手中有刀箭,他們才會覺得安全。
有些時候,這些大多為保護家園的團練軍用好,比一般廂軍發揮的作用還大。對此,趙孝錫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而之所以,選擇住進這裡來休息,也是有原因的。
為了應對此次持久的作戰,這段時間守護邊境隘口的壘寨中,也運送了不少戰備物資。其餘中有糧草,也有兵器跟弓箭,都有駐守這裡負責監督的邊軍負責保管。
平時不會讓這些團練軍使用,一到遇到突發情況。這種應急儲備的東西,能在最大情況下讓又壘寨多堅持一會時間。替援兵到來爭取時間!
因此抵達這裡的趙孝錫,很快接管了整個石瓦寨的防禦。也見到了這裡的邊軍駐寨官,以及石瓦寨的團練軍統領。至於原本應該安排在這裡的糧曹官,已經很久沒人敢出任了。
說白了,在這種貧窮的邊境地區,當一個壘寨的糧曹官,根本不可能收到稅。相反有了糧曹官,指不定還會引來姓的向他們哭窮,請示朝廷糧草救濟。
這樣一來,不少邊境上的壘寨,也形成不用向朝廷交稅。也別想朝廷救濟的情況,那怕這些所謂監督的邊軍,其實也是不受重用,才會被髮配到這種壘寨之中來。
若是平時沒人的情況下,這些負責監督的邊軍,跟鎮守這裡的團練軍。大家基本不分彼此,沒什麼監督一說。一句話,尿不到一個坑上的邊軍,根本幹不了監督的事。
現在有了趙孝錫這個出示禁軍腰牌的軍官到來,駐寨的邊軍軍官,跟這裡的團練軍統領才裝成各管各的分清楚。可這一切,對趙孝錫而言,都沒大的作用。
進入保壘寨看到兩位軍官的第一句話就是:“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做好大戰的準備。因為,那個被我們抓到的俘虜,是西夏拓跋族頭領的兒。”
常年在邊境混,他們很明白這個俘虜的身份意味著什麼。但沒等邊軍軍官說過,這位姓石名英的統領就直接道:“將軍,既然這個人犯如此重要,為何不立即送進蘭州城?反倒把他帶到這裡來?”
是啊!有這樣牛背景的俘虜,不是應該押到蘭州城去領功領賞。還把這種人,送到這種堡壘寨來做什麼?若是讓西夏拓跋族人知道,還不把他們生吞活撥了。
對於石英有些語氣不好的質問,站在旁邊的趙大就準備訓斥對方一番。唯獨趙孝錫理解,這個石英怕是覺得,他把一個禍根帶進了石瓦寨。
很快笑著道:“本將不把他送進蘭州城,反倒送進這石瓦寨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要用這個俘虜,調拓跋家族那條大魚。
此次本將奉旨來秦鳳,就是要解決目前邊境禍亂的問題。相信不用本將說,石統領應該知道,西夏人都是屬狗的。非但痛報一頓它才會知道怕!
本將知道石統領擔心什麼,關於這一點也請石統領放心。如果真守不住石瓦寨,本將會與你們共存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