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媽媽只有一個,安不能看著媽媽離開安身邊,她寧願自己受所有的罪。 安是第一次進這樣高階的會所。安有種上戰場闊出去的感覺。
那個年近四十卻風猶存的的“媽米”盯著安問:“你以前做過坐檯嗎?”安早就料到會有人問這個問題了,她從容的從袋裡拿出一支菸,熟練的點上。輕輕地吐出一口煙霧平靜的說:“做過。”其實這個動作安是第一次做,安也沒想到她是如此的熟練,很有那種女孩的資質。那個“媽米”繼續說:“我們這個會所的客人不同一般的客人。只有會員才有資格進來。會員的會費每年都要幾十萬,你認為你可以做好這份工作嗎?”安微笑,輕輕的再吐一口煙霧,在煙霧的迷茫下,安的臉模糊不清。煙火在陰暗的包廂著一閃一閃的。安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說:“我會做得最好的。”眼睛卻在這灰暗的燈光下異常的明亮。像清澈的溪水。
那晚安就在陰暗的、兩旁鑲著金黃的鏡子的走向一間間包廂的長巷裡,看到穿著高高的高跟鞋,性感的紫色雪紡裙,酒紅短髮那個陌生的影子映在模糊的鏡子裡,曖昧不清。混在一樣的這群女人裡中間。不分彼此。安表面很安靜,但隨著高跟鞋的咚咚聲,安的心跳個不停。牙齒緊緊咬著下唇。
終於到了一個包間。在陰暗的豪華的包間裡,看到裡面坐著五六個男人,二個有著精緻裝容的女子。媽咪說:“陳老闆她們來了。你們慢慢玩哦,我先敬各位一杯,希望各位老闆今晚玩得開心。”她對著一個紅光滿臉的中年男子說完。並就敬了那些人一杯。轉達過頭來對安說:“你們要伺候好這些老闆哦,安你去陪陳老闆。”那個中年男子看到了安,似乎有一剎那有失神。但很快便回過神來,眼神冷漠。手卻輕挑的拍了一下那個媽咪的屁股說:“這些女孩不錯,有點質素。呵呵”媽咪低頭陪笑說:“那是,請陳老闆以後多多關照哈哈。”說完她叫安坐在那陳老闆身邊。
安坐在了那個中年男子陳老闆的身邊,安學著其他女子一樣跟那陳老闆喝酒,划拳。儘量的小心翼翼的討好。那個陳老闆的手似乎無意的摸上安的玉臂上。慢慢的向下滑。安緊縐眉頭。但還是不動聲色。“你面板真好”那個中年男子帶著玩味的笑。玩世不恭。安輕輕的避開著他的手。微笑著說:“謝謝。”安很安靜這一笑,在這暖昧不清的包廂裡。就像是黑暗中的百合。那個中年男子看到安的笑容似乎有點發愣。安看著在她前面的這位客人。他大約四十歲左右,身材微胖。但還是保持得比同齡的男子好。臉上輪廓分明,看得出來他年輕時也應該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子。“你好像不是北方人?”那個陳老闆問安。安依然微笑:“我是南方的。”我喜歡你,我們一起吃宵夜去?”那個陳老闆笑著向安舉了舉他手中的紅酒杯很自信的說著。安依然很安靜地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從不吃宵夜。”那個中年男子似乎沒想到安會拒絕。他伸出了三個指頭:“我給你這個數。”安不知道這個數是多少,但安還是搖了搖頭。
那個陳老闆有點發怒了,伸手拉過安,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抱著安的腰讓安動不得,右手不安分的摸進安的衣服內。安又驚又怕。想掙託他的懷抱。但沒成功。他的手終於摸進了安的內衣裡面,摸到了安的胸部。安拼命的掙脫不了。安突然就靜了下來。底著頭眼淚終於止不住了。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滴到了那個男人的手臂上。那個男人把安的頭託了起來。看到了安一張如花的臉有著長長的淚痕。黑色的長長的睫毛掛著水珠。安安靜的倔強的看著那個男子,就算是這個地步,安還是如此。那個男子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在安的耳邊說:“我似乎被你迷惑了,你這個小妖精。”說完,那個男子的溫暖的唇就覆上了安的唇。安就這樣嚇呆了,睜著眼一動不到的看著那個男人就這樣吻上了安的唇,直到安感到了那個男子的濃重的呼吸以及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