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嗆死人的香味是怎麼回事啊?
—尼瑪這兩排低眉順眼的小 倌又是怎麼回事啊?
—尼瑪這清一色粉 紅粉 的傢俱又又是怎麼回事啊?!
—尼瑪這花團錦簇的貴妃榻上摟著一個絕色美少年的絡腮鬍漢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啊喂?!
……重塑的可能不只是我的假設,還有我可憐的三觀。
我捂著胸口覺得壽命起碼少了十年。
“呵呵呵呵……看來來的是兩位美女財神啊~”絡腮鬍漢子一張口,我的心臟抖三抖。
——為啥還是個娘娘腔……
小芯一手扶住我,淡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地大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小芯之前曾來拜訪過的。”
“哦?”地大人似乎來了興趣,從貴妃榻上軟軟地支起身子,伸出一隻手托住下巴,還翹著美美的蘭花指,“這麼看來……確實有些眼熟。良箜~你還記得麼?”
—完了,我覺得我被這位嬌滴滴的顫音洗腦了……
我無力地被小芯用一隻收架著,思潮起伏難以平靜。
“地大人,良箜才來了幾天,怎麼可能見過這位貴人呢?”
清澈柔和的聲線忽然在這濃郁豔香中國劃出一道清流,好似帶來了新鮮的空氣,我忍不住凝神看去,雖然只見到一個清瘦的背影和被長髮遮住大半的側臉,但還是覺得這必然是個不可言喻的美男子。
“嗯,說得也是。”地大人點點頭,“我好像想起來了,你是在三年前來的吧?和那個白衣服的小姐一起。”
我眨眨眼——三年前?那時候白靈兒還沒嫁給寧蕁吧?
小芯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波動,我這才覺得她之前都在我面前演戲。她的城府這樣深,假如她想,根本沒有不受騙的人。
“地大人,小芯這次前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