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嚴肅的指著卦象說:
“其君之袂,不如其娣之袂良也…只要別把‘君’當成上古慣稱的湘君,湘夫人之別的正室妻子來解釋,拿九州而今的說法,君之貴也,肯定是男子不是女子,呃…”狄焚雪抬眼打量下謝紫衣,摩挲下巴,有板有眼的繼續說,“你侍女本來裝扮得就比你漂亮妝容也美,所以這個卦象很對啊,反正她們鐵定是你陪…”
狄焚雪那個“嫁”字還沒有說出來,迎面而來的凌厲一掌刺得他不得不扭頭躲避,然後胸口悶然一疼,被一股大力掀飛出去,徒留車簾翻卷,狄焚雪已經從馬車上消失了==
一滴冷汗從遲素齋額頭上滑下來,他驚恐看漠寒。
——喂喂我們聽到不得了的秘密了,不會被滅口吧不會的吧!!
結果大師發現漠寒他兩眼發直,表情詭異,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頓時低低哀嚎一聲,以手扶額,貧僧暴躁了怎麼關鍵時刻漠小寒他掉鏈子了?
謝紫衣緩緩收回手,靠回原位,冷睨過來。
漠寒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乾咳一聲:“梁先生,好久不見,我頭很暈,好像是什麼人把我跟大師擄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在你的馬車裡。
——加油,漠小寒好樣的,素齋大師幾乎要熱淚盈眶。
這時窗外突兀的傳來一個滿是怨懟的聲音:
“紫衣,你太狠了,我都有內傷了,生命值在持續往下掉怎麼辦?”
“……”漠寒默默想,其實狄掌令你在竭力示範如何找死的方法吧OTZ
謝紫衣一拂袖,遲素齋完全沒反應過來,就像一個被拍出去的羽毛球,仰面倒滾出去,半途中被一隻手準準的拎住後領,才遏制了可能會一路飛下山崖,活活摔死的悲慘結局。
“嘖嘖。”
出手的當然是狄焚雪,他站在一塊突出在山壁懸崖邊的岩石上,右手拎著還暈頭轉向的遲素齋,看著馬車與那群侍女遠去的身影,清了清嗓子,在後面高聲喊道:
“做好友肯定會盡心盡責的紫衣你放心,我這就去給真人寫信,讓他給你準備嫁妝!”
喊到一半狄焚雪已騰空躍起,果然有淒厲破空聲。
“鏘——!!”
遲素齋傻眼的看著一隻玫紫色胎質纏枝茶盞半個鑲進了他們原來所站位置的山壁上,那漂亮又易碎的瓷器居然沒有絲毫損紋,還留下一半露在外面,甚至連盞中還餘大半的茶水都沒有被潑灑出來,兀自清香四溢。
“唔,極品君山銀毫,大概是去年梅上的雪水煮沸後沖泡的…比我黃山宗的仙霧石香還差點。”
狄焚雪好整以暇的找了塊平坦地,將遲素齋放下來。
那邊謝紫衣的侍女們全部默默唸著,今天什麼都沒有聽到過,狄焚雪那聲喊時她們第二次不慎手滑了下,心驚膽戰互望皆是驚恐之色。
漠寒:……
謝紫衣恍若無事的恢復了懶散後靠的姿勢,一個薔衣侍女顫抖著進來,端了小銀盆,用上好的緞帕沾了水。挪步過來小心翼翼的為謝紫衣擦拭臉上那道傷口,然後取出一個小青玉瓶,正要往外倒出藥粉敷,謝紫衣皺眉,拂手,那侍女立刻如蒙大赦的收起玉瓶,端走銀盆退出馬車。
——我想娶你這話還是爛在肚子裡比較妥當,嫁妝什麼的,等他先付得起聘禮再論吧。
漠寒忍不住又用手捶了一下腦門,一向都只有他玩遊戲故意來囧人,怎麼到了九州後處處不順,居然跟著狄焚雪想到了那麼傻白的情節,話說他應該好好考慮下自己在轉的到底是啥念頭,難道跟陳墨那小子年前電話裡打趣的那樣——阿梁你年紀不小了趕緊找個美人談戀愛——這是年紀到了就該有的事情麼?如果真的是最多延續幾年就會轉淡的好感喜歡,那麼遊戲裡隨便晃晃,認真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