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等級還低的時候的我們,阿喬不喜歡切毒經,從頭醉舞到尾,我一言不發在她面前替她把她沒有完成的怪又打了一遍,還邊說:
&ldo;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家奶啦,我就是家養花,小清就是家羊,狗剩來了就是家雞,肚皮是家養秀秀,秀秀是什麼來著,西湖金龍魚?妥妥的劍三動物園,嘿嘿,真不錯。&rdo;
就在那天我邊哭邊噴阿喬的時候,突然叮了一聲。
我收到一條密語。
來自江月何年。
之前說過跟他很久沒有交集,其實過年之前他在黑龍加過我一次好友。
他主動加我的噢,當時我還很好奇,他說老聽幫會裡面的人提起步搖,知道我是風語的徒弟,就順手加了個好友而已。
不過之後就沒有過什麼交流了,也很少見到他在好友頻道發言。
不,是從來沒有發過言,因為他名字好聽,一眼就能讓人注意到。
[江月何年]悄悄地說:有些人無論你怎麼說都不會意識到自己有錯,所以你說了也是白說。
[江月何年]悄悄地說:倒不如別再為這種人生氣。
我順手從電腦旁邊抽了張面紙抹乾淨眼淚:
你悄悄地對[江月何年]說: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然後他就沒再理過我……= =
其實上面提到的漿糊兄的事情最後還有個轉折,就是阿喬也許是終於抵不住親友的吐槽或者漿糊兄的死纏爛打,又或者是有了新目標終於提出拒絕。
過年的時候,漿糊兄密了我一次,告訴我,那天他想告白的人其實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就扯上了阿喬,還立馬大肆宣揚去撮合他倆,他自己也很苦惱困惑,想想遊戲上的事情而已,哪個妹子不都一樣,罷了罷了,就隨我們,去追阿喬好了。
我那會有點小驚訝,卻也沒太在意,說了句,對不起,是我和我師父不好,誤會了,還不是啥美麗的誤會= =。
他又重複了一遍:其實我喜歡的是你。
我說:我知道了,可是我不喜歡你啊。
是的,我也是有節超的,不是是個道長就上的……
後來某一個晚上,我們萬花谷的同門相約在花海進行花谷聚會。
玩的正開心的時候,一個團隊裡的花哥說,我看到一隻羊咩咩在遠處盯著這裡半天了。
另一隻花哥說:我看看,居然一直點著我們家步搖花妹,小步搖,肯定是看上你了。
我放下手裡的琴,把鏡頭調遠看了看,發現是漿糊兄。
他一身道袍騎在白馬上,遠遠地看著這邊。
我走過去,把花蘿停在他馬前。
在近聊頻道問,要來一起玩麼?
道長從馬上一躍而下,沒有在近聊頻道回答我,只密了我兩句話:
‐‐不了。
‐‐我來看看你就走。
我說:那行,我繼續回去玩了,這會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下線休息吧。
他說:嗯。
漿糊兄確實在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幾乎都忘了他的存在,後來我們一群同門從花海轉戰到仙跡巖,他也沒再跟過來。
再後來,我看到聊天框刷過一行黃字。
你的好友[漿糊]下線了。
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再後來我清好友,發現了一件事,那天晚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上過一次線。
他是徹底地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遊戲就是個小世界,悲歡離合都是常事。
遊戲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