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稍安勿躁,而後對廖文傑道:“她不是冥,對吧?”
顯然,諫山奈落做得還不算絕,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想給大侄女爭取一個洗脫罪名的機會。
“皮囊是,內在不是……”
廖文傑抬手拍了拍肩上的屁股,嚴肅臉道:“具體情況如何,我還不敢斷言,要把她剖開了才能下定論。”
“剖,剖開?!”
諫山幽臉色蒼白,只是一瞬間,整個人看起來又老了十來歲。
舐犢情深,老父親也不容易啊!
想到這,廖文傑笑著安慰道:“放心,只是取一些東西出來,完事之後我會縫上,死不了人的。”
諫山幽直接傻眼,上前兩步還想說些什麼,被土宮雅樂一個眯眯眼瞪得憋了回去,只能淚眼汪汪看著廖文傑扛走自家女兒,朝大概是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是沒有的,驅魔師家族聯盟總部是個正經總部,只有一間禁制重疊的日式偏屋。
廖文傑將諫山冥平放榻榻米,見身後圍觀群眾不少,皺眉道:“兩位家主,畫面有些少兒不宜,勞駕讓無關人士別靠近這間屋子。”
土宮雅樂和諫山奈落點點頭,將眾人趕出屋外,有什麼問題去會議室討論,此地禁止發聲。
閒雜人等退場,兩個老頭一左一右站在廖文傑身後,坐等他開刀,不,是拷問情報。
廖文傑也不說話,笑眯眯看著兩個老頭,知道他們意識到自己也屬於無關人士,黑著臉開門離去,這才緩緩道:“讓黃泉過來,帶上寶刀‘獅子王’,我還缺一把手術刀。”
“……”x2
獅子王長約一米四,你確定要拿它做手術?
兩人齊齊無語,默然退出屋外,不過片刻,諫山黃泉便抱著長刀小心翼翼走進屋,並將房門死死關上。
“一護,剛剛父親的事……”
諫山黃泉心有餘悸,望著廖文傑的背影,又一次感受到了被保護著的強烈心安,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不用客氣,更不要代入感情,換成不相干的人,我也會出手救下。”
廖文傑頭也不回道:“只是碰巧他是你父親,僅此而已。”
諫山黃泉:“……”
真氣人,就不能趁機說點甜言蜜語,試著攻略她一下嗎?
“好大!”
“???”
什麼好大,好大什麼?
聽廖文傑一聲驚呼,諫山黃泉上前兩步,看清情況,當即滿臉黑線,她移開握住刀柄的手,努力告誡自己分清場合,不要生氣。
廖文傑拉開和服衣襟,入眼是諫山冥精緻的鎖骨,以及白花花的不可描述之物。
“竟然沒穿內衣,是我猜對,呸,是我失策了。”
廖文傑定睛看了一會兒,轉頭道:“黃泉,我聽人說,你們和服裡面都是不穿小褲褲的,是不是真有這回事,改天能穿給我看嗎?”
“我不知道。”
諫山黃泉冷臉看向旁邊,拒絕和廖文傑進行交流。
“咳!咳咳……”
這時,諫山冥悠悠轉醒,視線聚焦在廖文傑臉上,愣了幾秒鐘,感受到胸前涼意,急忙抬手遮擋。
可惜擋不得。
四肢百骸如同不是她自己的一樣,無法控制,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就算能擋,纖細胳膊也遮不住多少。
“稍安勿躁,之前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廖文傑居高臨下笑了笑,諫山冥不堪羞恥的體位,以及敞開的衣襟,死死閉上眼睛,回憶起大門前發生的行刺事件,整張臉刷一下面無血色。
“不,不是的,我沒有想過要刺殺家主,當時那個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