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遺憾,是遍體鱗傷。”封晨突然盯住我說。
“但,這些都成就了我們的平靜。”我說。
“很好。你的措辭很有長進。但我不喜歡。”封晨說。
“我吃飽了。你吃完了吧。我幫你把碗洗了吧。”我轉話說。說完,我就開始伸手收拾殘餘飯羹,極力的逃避封晨的目光。
“在你沒有離開這裡之前,還是回到以前的樣子吧。你難道不想讓結局更美好些嗎?”封晨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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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之後依然是淒涼。”我掙脫開封晨,快速的把碗筷放到一起,繞開封晨抱著碗筷奔向廚房。
我擰開水管,把碗筷放進水池裡。水嘩嘩的衝進水池,我把手伸進去,瓷器發出的叮噹聲,讓我異常的生厭。我能感覺到封晨正在向我靠來,封晨突然抱住了我,把連依靠在我的脊背上。我被封晨抱著,突然僵住了,無法動彈。在這樣的環境下,這個擁抱,讓我在次陷進一種動搖的狀態。
迷情●富家女(6)
等我的意識慢慢的甦醒過來,便繼續開始洗碗。我知道,我的意識正在一步一步的被此刻的情愫吞噬。但,我更知道,當我清醒過來之後,一切又會迴歸到現實。現實往往是感性的阻力。
“封晨,你能不能讓我先收拾乾淨。”我想掙扎,卻沒有動彈。
“我來幫你吧。”封晨在我背後說。
“不用。以前,我們都是分工明確的。”我笑著說。但笑的心酸,說的心痛。
“以前。我怎麼覺的好像是在昨天。昨天跟今天之間,發生了什麼呢?”封晨說。
“發生了世界大毀滅。一切都要重新開始。”我說。
“毀滅之後不是永恆嗎?你為什麼選擇從新開始呢?”我感到封晨的身體在顫抖,封晨應該在我背後哭泣。
“因為我不存在了。”我說。
“親我一下吧。這個吻,我等待了兩年,卻迎來一個這樣的結果。”封晨說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吻的代價如此沉重。”
封晨的逐字逐句,都在極力的刺痛這我。她在已知的結果上,卻要一個明確答案。或許,真是這樣,我們的心情往往都決定給另一個人的張口閉口之間。但,即使說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把碗筷洗好放好,擦乾手。然後,我們開始僵持。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掙脫開封晨,我實在不忍心,用語言傷害過封晨之後,又用粗暴的舉動去傷害封晨。但,此刻希望跟絕望之間,只在一線之隔。我的意念,此刻,也在左右搖擺。
“封晨,先放開好嗎?”我說。
封晨反而越抱越緊。我扭頭去看封晨的時候,發現封晨已經淚流滿面。她那張純真的臉上,佈滿了淚絲。封晨也看著我,她的眼睛裡流露出太多情緒,堅定帶著失落,失落帶著希望,希望中卻有幾分落寞。
我突然轉過身來,然後抱住了封晨。拼命掙脫無處可逃,只有束手就擒。我們相互抱著,彼此注視。我還是情不自禁的吻了封晨,這個闊別長達兩年的吻。我們吻的如此激烈,充吸著彼此的唇片。我不知道為什麼,無法抵擋封晨誘惑。這一刻,我無法再從封晨的身邊撤走。我們似乎在愛慾的世界裡,靈魂開始漂浮不定。我們又放開了尺碼,讓愛慾燃燒的更激烈。
我抱著封晨,就回了臥室。我們此刻,似乎都在讓自己沉淪,讓自己存在一種自我鑄造的空殼裡,然後得到那種本該早已了結的情感裡。封晨躺著,一如既往,我每當看到封晨的眼睛,就會無法自拔的陷進去。這樣的感覺應該不會改變,終究成為我的致命傷。當我們快速的脫掉衣服,讓身體貼近時,我跟封晨都一如當初的興奮。這刻,我似乎更明瞭,我們都沒有變,只是錶盤上的時針在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