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多轉了一圈。
我們似更不知疲倦,如此瘋狂讓身體貼近。後來,我們都累了,我們便相擁而睡著了。或許是由於我疲憊的緣故,我醒來的比較晚。當我醒來的時候,外邊已經車水馬龍了。但,當我意識清醒過來,才發現封晨已經不在了,只在床櫃上留下了一張紙條跟一串鑰匙。
我拿去紙條看了起來:
閆樂如此這般,我無需在多言。如果,你真的決心一定,我也不在強求。尋找跟苦苦的等待已經不會再在我們的世界裡上演。鑰匙,我給你留在這裡,至於用意,你應該心知肚明。
我看完,望著那串鑰匙。我知道,當我把這串鑰匙拿走,我們就會再續前賢,然後一切依然繼續。但我,穿上衣服還是離開了。
迷情●富家女(7)
5
我回到公司,叔叔就把我叫了過去。此刻,我無心打理任何事情。我知道叔叔叫我的用意,就是想問我昨天的情況。
“你怎麼才來上班啊?你都看看幾點了。”叔叔嚴肅的看著我。
“昨天睡的比較晚,所以早晨沒起來。”我說。
“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你都這樣,以後讓我怎麼管制員工?”
“人家都不傻。知道我是你的親侄子。所以,我帶不來什麼影響。”
“那也不行。你必須嚴格要求自己,這樣才能服眾。你以後注意點。說說昨天的情況吧。”
()
“吃個飯,也吃不出來一個變故。人家說了,一切都沒問題。知道提供創意到位,人家的資金就會到位。就這些。”
“這可是一個一千多萬的單字,也是我們公司轉型的一個關鍵。你千萬別不當會事情。我只所以交給你負責,是讓你明白……”
“責任。我聽了一百遍了。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我搶過來叔叔的話說。
“滾吧。”
這一整天,我都在坐立不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封晨一定會急不可耐的看最終的結果,但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了。或者,她已經在意識裡早已有了判斷,只是在給我或者她一次機會。但這是我猜測。
我還是早早了出了公司。在街上晃悠了一段時間,便去了老鱉那裡。
“你不能總來吃白食吧。我可是在做生意。小本買賣。”我一進門,老鱉就嚷嚷了起來。
“我就進來聞聞氣兒,不進食還不成嗎?”我笑著走過去。
“不成。除非你慷慨的掏銀子。”老鱉看著我得意的說。
“勢利小人,唯利是圖,典型的小資產階級者。”我指著老鱉說,都惹笑了立在一旁的服務員。
“你才是標準的勢利小人呢?你要是不在吃飯的點兒來,我還能說什麼呢?”老鱉較勁的說。
“得。就你這句話,我以後在頭上紮上吃白食的布條,踏著義勇軍進行曲,真不差頓的來了。”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椅子上說。
“你來就來吧啊。千萬別帶著政治色彩,還踏著義勇軍進行曲,不知道的以為我這是官僚主義腐敗地兒呢?”
“得了吧。就你這破磚窯房,迂腐群眾還行。告訴你一事兒,你得請我喝幾瓶啤酒,整兩碟小菜伺候上。”我說。
“那你先給我開個頭,我看看值不值這個價錢?”
“趕緊著,怎麼跟扒你層皮似的。你讓我寒心不?”我說著,把老鱉拉了出來。
我跟老鱉對視坐著,老鱉就叫服務員給上來了幾個小菜。
“趕緊著說吧。我伺候到位了。”老鱉催促說。
“我遇到封晨了?”我看著老鱉說。
“然後呢?”老鱉淡然的說。我本以為老鱉會驚訝,然後會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