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這裡,但突然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或許,我本來都不想說。
“我這是兩邊都不誤,黑臉紅臉全唱。現在的人不都這樣嗎?我也得跟著時代往前邁。”老鱉貧嘴的說。
老鱉似乎跟徐甜好上後,像是突然又回到了以前,容光煥發,油腔滑調。看來,感情本身的意義就是讓一個人的心死或者心活,在往深的說,就是治療心靈深處的靈丹妙藥。
“嘿。螞蟻,你剛才遇到封晨了?”徐甜突然問我。
“遇到了。怎麼著啊?”我說。
“你們沒聊什麼?你應該找他聊點什麼的啊?封晨……”徐甜繼續盤問我。
“她是問你狹路相逢的滋味不好受吧?”老鱉瞪了徐甜一眼,徐甜便把剛才的半截話吞到肚子裡了。
“有什麼好聊的啊?事已至此,各奔天命吧!”我感嘆了一句。
“心口不一的傢伙。”老鱉罵我一句。
“你這幾天都沒去公司吧?聽說你電話也關了?”老鱉又問我。
“還聽說我電話關了,敢情,這幾天你都沒跟我聯絡過啊?以後都不去了。敵方的敵人都太強大了,我受不了。”我強顏歡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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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35)
“她是問你狹路相逢的滋味不好受吧?”老鱉瞪了徐甜一眼,徐甜便把剛才的半截話吞到肚子裡了。
“有什麼好聊的啊?事已至此,各奔天命吧!”我感嘆了一句。
“心口不一的傢伙。”老鱉罵我一句。
“你這幾天都沒去公司吧?聽說你電話也關了?”老鱉又問我。
“還聽說我電話關了,敢情,這幾天你都沒跟我聯絡過啊?以後都不去了。敵方的敵人都太強大了,我受不了。”我強顏歡笑的說。
“別介啊。以後哥們關門大吉了,還讓你賞口飯吃呢?你叔叔不是給你他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嗎?幾千萬啊?別不要,趕緊給你叔叔好好幹,讓他早日在協議上籤上大名。”老鱉說。
“就是。你別總為情啊愛啊的,老鱉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他說你不是人間煙火。”徐甜也攻擊我說。
“你們還有心思拿我開心啊?得勒,就讓你們最後涮一次。”我暗有所指的說。
“我們也決定就說你最後一次,你要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我們也沒辦法。你自生自滅的後,我們就給你多少點紙錢,好讓你下輩子跟富家女,不用受鳥人的嘲諷。”老鱉好像越說越起勁了。
我也跟老鱉徐甜貧了一會兒,就讓他給我佈置幾個小菜。徐甜便吩咐了下去。我故意逗他們說,徐甜一上任就做老闆娘做的有模有樣的。當服務員把東西都端上來後,老鱉跟徐甜就開始陪我喝酒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飯桌上表現的異常的平靜,面對即將離去的事情,似乎覺的就應該發生似的。我沒有告訴老鱉,我要離開這裡,我找不到一個不讓老鱉不挽留我的藉口。我不想讓老鱉最後罵我一句###之後,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走。所以,為了避免,我們再次吵的臉紅脖子粗,我只有選擇沉默。
當我從老鱉那裡回去,就開始收拾行李了。為了裝行李,我在從老鱉那裡回來的途中,專門跑超市買了一個行李箱。這是我第一次遠行,似乎像是走一個不歸路,我在收拾的行李的時候,總是會停下來坐在床上沉思,是不是還有什麼拉了下來。然後,我裝了一滿滿行李箱的衣物,在我準備拉上拉鍊的時候,突然看到擺在床頭封晨的相片。我便爬到床上,那過來照片沉思了好久。總覺的一切都太快了,快的突然,突然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令人髮指。
或許,擺在你面前的日曆就是這樣,隨著時間一頁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