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害她不成好眠、餓成皮包骨的瞌睡蟲在這時候找上門,她賴在他懷裡連動都不想多動一下。
“小細菌,想不想知道我這幾天,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嘆口氣,揮別多年陰霾,弄在他是個全新的男人。
“想什麼……”她喃喃輕語。
“想你、想我們的婚姻、想未來的幾十年……你說……”她才低下頭,發現她居然睡著了。
他無奈地笑笑,彎下腰抱起她,把她放上床,在她額角輕輕印上一吻。“睡吧!小細菌,等你醒來就會雨過天青,無風無雨了。”
拿來大毛巾,他像新婚夜般,幫她把溼淋淋的長髮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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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睡著了?璽郡抓抓頭髮,看看左右,明明記得他回來了呀!會不會是在作夢?低頭看見身上的睡袍,她不敢確定。
赤足走出房門,她一步步往四樓方向走去,在樓梯口,她看到雷斯的身影走入鬱棠房裡。
他來找鬱棠?那……他是真的回來了!快步趨前,她輕敲兩下房門,居然沒人搭理,她又用力再敲兩下,還是沒人應門,她懷疑地推開門,走進房間。
奇怪?怎會沒人?明明看到雷斯進來……她開啟房裡每一扇門,櫥櫃的、衛浴的……然後在角落的一扇門後,她看到一部電梯。
哈哈,原來如此!難怪也會遍尋不著往五樓的通道。
璽郡愉快地進入電梯,按下五,這回她倒要看看那個藏鏡人能躲到哪兒去?
當!伴隨門開的清脆電梯聲帶動了她的好心情,她深吸一口氣,準備揭開鐘樓怪人的秘密。
心臟先生,加油、加油、加加油!千萬不要看到“他”就當場嚇昏了,不管他是外星人還是章魚人,都別被他嚇傻,想想雷斯、鬱棠都能和他當上朋友,表示他一定有可取處。
而且,他要是外星人,基於“染色體不同、不能繁殖新一代”的生物理論,他一定不會找她玩XX。也許他是想把她豢養在這個大宅子裡,藉以研究“人類”這種生物的怪異行為。
是啦!一定是樣,否則他怎會對她和鬱棠的親密舉動視若無睹?要是“他”和她屬於同類種,早就跳出來大罵她“淫蕩下賤”、“卑鄙無恥”啦!
推出理論,她的心吞下兩斤定心丸,再不會強強滾個不停。
眼光搜尋到最氣派的那扇門,她邁開步伐往前走。
門外,她聽到雷斯那種裝性感的噁心嗓音,在別人耳裡也許那叫性感,在她聽起來那是長年便秘,至於誰說話才是真性感,不用說,當然是那個……那個……“他”囉!
“總裁,這些是上星期的馬來西亞開發進度表……”
趁雷斯在報告進度時,璽郡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氣推開門。
門開,三個人都當場愣住。
一、二、三……鬱棠、雷斯、童璽郡……那、那個神主牌先生呢?搭飛碟到火星去巡視新公司了嗎?
她懷疑地走向雷斯,然後伸出五爪揪住他的領帶,用納粹黨對猶太人說話的口吻問:“說!你剛才口中喊的那個總裁在哪裡?”
“小細菌,放開他。”煜棠輕喚。
“等我逼出口供後,自然會放掉他。”她的手腕轉了兩轉,把他的領帶多纏上兩截,迫得他呼吸急促。
“你很不聽話哦!”煜棠不得不起身,親自把她抓到身邊。“雷斯你先回去,資料我看過後再通知你。”
“好吧!別忘了替我好好教訓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語一拋,他張揚地走出門外。
“你讓他走掉了,我還要跟他問……”
“你那個神主牌老公的事情是嗎?”煜棠接了口。“你可以問我,我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那會不會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