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鮮,所以她每天都會興致勃勃的去看看。宋維恆看她這高興的勁兒也不多說什麼,還會陪著她在船頭吹風,給她講講現在他們在哪裡,有什麼風土人情。
正月裡的風吹在身上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在水上,不過幾天,宋維恆便咳嗽了起來,這讓何錦秋心疼的不行的同時也萬分感動。
「你身體不好,不用管我的,我就是沒出過門看什麼都新鮮。」何錦秋讓人煮了些薑糖水給他,萬分愧疚的說道。
「剛成親就讓你走這麼遠的路,我想多陪陪你。」宋維恆把她端來的薑糖水喝完,看著她的目光滿是寵溺。
何錦秋被感動的一塌糊塗,感覺能嫁給她大約是老天爺一不小心閉了一下眼讓她撿了個大便宜。而且,這幾天在船上除了看見水就是看見水,雖然宋維恆在和她說了不少風土人情,但他們在船上,什麼也看不見,她性子裡的那股懶勁發作了,也懶得再去外面吹風受罪了。
「我們這幾日就在船艙裡待著罷。我不想出去了。」
「你不要因為我……咳咳……」宋維恆說著又咳嗽了幾聲,「不要因為我悶著自己。」
「你不要多想,不是因為你,外面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看了幾天除了水就沒別的了,而且風吹著還冷的慌,我是真不願意出去了。」
看她的表情真誠不似作偽,宋維恆便相信了她的話,不過還是說道,「你若是覺得悶了就和我說,這船還要走一段時間,你若是不和我說的話容易悶出病來。」只要阿秋不離開他,在他身邊的每時每刻他都希望她過得開開心心的,想起上輩子他最後見她的那段時間,她整個人沉悶的厲害,臉上更是完全不見笑容。他就覺得心疼的厲害。
「不會悶的,我以前一個人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待一兩個月都不嫌悶的。」何錦秋整個人都笑得甜甜的,看著宋維恆說道,「阿恆,你真好。」
饒是多活了一世,但被她總是這樣直白的誇讚,宋維恆也有些臉紅。
因為生病,宋維恆整個人都白得厲害,所以這一臉紅就特別明顯,何錦秋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似的直接就說了出來,「阿恆,你害羞了。」
自己的妻子如此取笑自己,怎麼能忍,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拽,兩人就順勢倒在了床上,深深的吻住她的嘴唇,直到感覺身下的小人快透不過氣來了,才放開她的唇,眉角微挑,問道,「誰害羞了,嗯~」
那一個「嗯」尾音上揚,真是說的言有盡而意無窮,如果不是配上他那張還沒緩過來的通紅的臉的話。
「我錯了,阿恆,我錯了。」何錦秋識趣的立馬求饒認錯,但語氣裡分明還有深深的笑意。
宋維恆直接就扒了兩人的衣服,「這才多少日子就敢嘲笑自己相公了。」
宋維恆雖然體力跟不上,但每次都是花樣百出,絕對的技術流,等一切結束,何錦秋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兩人的晚飯還是宋維恆這個病患餵她的。
不知道是那碗薑糖水有奇效,還是男人在某種運動上確實可以獲得能量,總之,第二日,宋維恆就不再咳嗽了,隨行的大夫也表示了對他這次居然沒有大病一場的驚訝。
說起來,她們隨行的人員真是少的可憐,宋維恆就帶了耳福和徐立,還有一個夏明和給他們的大夫,而何錦秋就從東南西北四個丫鬟中帶了兩個,其他的就是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對他們來說相當於不存在。而由於宋維恆不許人接近的怪癖,實際上,在這船上,給何錦秋的感覺就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不過,這些對她來說都不是問題,她有宅了多年的經驗,早已備好了一堆話本用來打發時間。不過,當看見宋維恆拿起她放在枕頭底下的話本來看的時候,她的臉色微微有了一些變化。
「阿秋喜歡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