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晃動竹棍跳至廳堂中間,棍尖後甩,靜待那中年之人出手。
那中年人見陳昭和竟真得敢於應承,心中一陣冷笑,暗自想到:這小崽子實力低微,口氣倒是挺硬,也好我這便出手將他廢掉,若有人問起便說是失手所為。
打好算盤,中年人亦晃身跳至陳昭和附近,雙眼微眯,俯視面前之人,一副面孔孤傲而冷厲。
“讓你三招,三招過後,你便抱頭乞求上天吧!”
說著,中年之人自儲物法器內拽出一雙閃著寒光的爪樣兵器套在手上,明晃晃的爪刃閃著冷冷刀光令人不寒而慄。
陳昭和依舊面無表情,挽手抖了一個棍花,出於禮節,雙手抱拳微微施了一禮,棍尖直指中年之人在虛空之中刺了三下。
“三招已過,你,出手吧!”
陳昭和向來不願做吃肥丟瘦之事,故而右手微動,將這三招的便宜讓了過去,繼而凝神看向中年人。
“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
中年之人可謂是鼠肚雞腸、錙銖必較,見得陳昭和一番動作後俞感羞辱、惱羞成怒,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句話。
廳堂中眾人見狀也是暗自慨嘆,對陳昭和又有了一番別樣評價。
“這少年不知李涯秉性,如此做作卻是害了自己啊!若不出我所料,李長老必出重手!”說話之人素來與李長老交好。
“誒?此話不能這麼說!這少年秉性純良,性格剛烈,行動出手之間倒有幾分大家風采,看樣子並非是傳言中那般弱小。”一名年歲微長,滿頭白髮的老者說道。
“我也同意陸長老的意見!面對李長老這等長輩尚能顏色不變,這等英才怎能敗於區區幾隻伐髓妖獸的爪下!”
眾人言語傳到李涯耳中,更是令他分外惱火,鼻腔內不住喘著粗氣,手上利爪亦是虎虎生威,招招劈向陳昭和的要害。
陳昭和並不急於還手,幾番對拼他已摸清了對面之人的路數,無外乎是仗著自身筋肉強力而已。
“師兄,稍稍使些菩提寺的棍法!也叫他嚐嚐厲害,莫要狗眼看人低!”
清竹在身後不斷叫好,一邊鼓掌助威,一邊出言諷刺李涯,直氣得李涯怒火中燒,金剛怒目彷彿能噴出烈火一般。
轉眼間,幾十招已過,陳昭和依舊是分外輕鬆,只是佛罡罩體,手上使著俗家棍法,太極式與崑崙式週而復始,拆拆合合,便能擋下李涯的猛烈攻勢。
再看李涯,心中已然打起了退堂鼓,只是礙於情面,不斷思索怎樣才能在三百合內擒下陳昭和。
清竹依然站在兩人身旁不斷挑釁李涯,各式不堪入耳的言語紛紛罵出,聽得觀戰眾人均是面紅耳赤。
陳昭和也聽不下去,只得回頭教訓清竹,然而手中竹棍卻是依舊在與李涯過招,不用細看對手行動,便可封住他的所有進攻路線。
“啊呀呀呀呀呀······”
出招者無意,架招者卻是有心,看到這裡,李涯已是要吐血三升,嘴中不住喊叫,彷彿要將陳昭和碎屍萬段一般。
“若是你只有這些本事,那我今日便將你一舉擒下,省得你耀武揚威、張揚跋扈!”說著陳昭和加緊了手中棍速,直逼得李涯節節倒退。
“好啊!你這小崽子竟然隱藏實力,現如今被我逼得使出了伐髓後期的境界了吧!”李涯嘴上如此說著,也不臉紅,逐漸鬆動體內封印,將一身修為提至煉魂邊緣。
“你這人好不要臉!先前我師兄相讓於你,如今你卻蹬鼻子上臉,暗自躥升封印的境界,稍後你莫不是要提到洗魄境不成?”
清竹性急,言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