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唇,那嫩白緊緻的胸膛,那美麗修長的玉腿!只能是他的!!
正當狼王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一個人影飛速竄出,一把抱住狼王的腰,右手捂住狼王的嘴,道:“王!鎮定,想想您來這之前說的話!”安得冒著生命危險,頂著忠義二字勸諫。“您說的……看到之後就離開的!殿下回去之後您大可以為所欲為,您要忍住啊!”
獠潯眸色一暗,好歹算是冷靜了下來,暼了一眼那門縫兒,剋制住身上暴虐的氣息後化風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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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獠火兄弟啊……你這會不會……有毒太過於那啥……??”正迷醉於脂粉美酒之間,忽然一人含糊著嘀咕了一句。那聲音柔軟旖旎,讓人聽之不由地心生妄念,如同一根羽毛輕輕劃過心頭,蘇蘇麻麻的漾開,癢得不行。
獠火低頭,附在少年耳畔不禁嗤笑一聲:“喝出太過了?流醉?”
那少年起身,打眼瞧著獠火,既而又笑了開來,就著邊上女人遞上來的酒水喝了一口,道:“得罪了狼王那樣的人,恐怕哥哥我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啊!不過……能在你這美人膝蓋上一躺,嘖嘖也知足了!”
獠火一笑,將一睹攏好,淡淡道:“你覺得我父王的模樣如何?”
流醉一愣,旋即笑開來:“狼王那樣貌自是不用多說的,不過她的膝蓋我可不敢躺,你當我真的嫌命長不成?躺了你的我便於願足矣,只盼著狼王他莫要來個秋後算賬把我揪出來才好。”
獠火扯扯嘴角,將那些個美人揮退,兀自端起酒盞呷了一口,朝著流醉淡笑道:“我父王的性子倒還真幹得出來的。不過如今恐怕還不至於的,獸人國眼尖距離統一不遠,海妖族蠢蠢欲動,他不見得能抽出時間來抓姦。”
流醉盤膝而坐:“哎,你想了兩年,如今算是想通了?若還不想回去的話,也可以到我那兒藏一陣子的,我必定好酒好菜招待你。”
對於獠火和狼王的事兒流醉知道的不算少,每每狼王用了手段逼得緊了獠火就得往他那兒躲上一躲。他與流醉相交兩載,流醉喜好美人初見獠火便想著將他娶回家去,那時獠火正在躲避獠潯,便也不推脫,厚著臉皮賴在流家白吃白喝。巧合之下結識,倒也頗覺投契,彼此之間關係不錯,因此說話也並沒有什麼避忌,雖非肝膽相照,但也能兩肋插刀了。而流醉一直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躺遍美人膝,此番得知獠火要回去了,便二話不說把握了最後的機會要就對方將膝蓋貢獻出來,順便也給好友送行。
獠火靜默了一下,悶悶道:“想通?還沒有,”他將酒杯子放下,一隻手指佔了酒水放几案上畫圈圈,一邊挑眉看著流醉,“我只不過是想要回去罷了。”
流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用肘子拐了一下獠火:“你小子,又彆扭上了!”
獠火覺得臉上掛不住,便扯開話題道:“你家拿檔子事兒都沒擺平,還有地方收留我?”
“切。爭奪家產這種事兒只要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都免不了的。我父親的正房素來心腸歹毒,這不……我以後還得仰仗著你不是?”流醉邪氣地說道。
“哈,海盜家的還說什麼大富大貴?!”
“怎麼不大富大貴了?我家的金子都能堆小山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一陣震動,船身左右擺動起來,那些放在廳內的擺設通通掉在地上。
“啊!這是怎麼回事兒!”獠火的額頭撞在几案上,狼狽地穩住身形,咆哮起來。
外間的聲音非常嘈雜,似乎還有人在船上跑動叫喊。獠火與流醉對視一眼,兩人一同跑了出去。
“這……這是什麼?”獠火一出門兒,便看見船上所有奴僕都集中在甲板上抬頭看著天空。
流醉也看著天空目瞪口呆不知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