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了,這群人當中,還有個沒有黑歷史的我呢~
“誰說沒有查到什麼?!”聽不下去他人如此毒舌公主,我上前打斷大理寺卿的話。
如此一來,眾人的視線全部轉到我身上來,我清了清嗓,陷害尹洛,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我走到兵部尚書面前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說:“大人,您口口聲聲說,令媛被我哥哥輕薄後心灰意冷,萬念俱灰,可我怎麼大小姐房間裡,一點輕生的念頭都沒瞧見呢?”
“念乃心中之事,怎可窺見?”那趙大人生氣的回答。
“那就怪了,小姐既然有輕生的念頭,又怎會為自己添置新衣?”說著拿眼睛瞄了他一眼,發現他微微顫抖的鬍鬚,我又繼續說:“將死之人,還有心情為日後打扮,可真是稀奇。”
那兵部尚書指著我的鼻子全身都在發抖,我翻了白眼繼續:“剛才來報的家丁也說,這昨夜大雨,令媛的屍身可能被衝到了建翎江,也就是說,死無對證。”我拿起剛剛遞上來的那雙繡鞋:
“那可真是奇怪,雨天河邊必是泥濘不堪,可小姐這雙鞋的鞋緣卻是乾淨不染一絲塵泥,鞋內也頗為乾燥。不會是大人您剛從府內拿出去的吧?”說著我歪頭看向趙大人,後者臉色已然鐵青,緊抿著唇不作聲。
這時門外面的人群又開始熱鬧起來,只見林麟身著深藍色的官服帶著一干刑部的人闖了進來,
“尚書大人。”林麟微微行了見禮,“微臣聽說,令媛失蹤,案件蹊蹺,特意帶人來此查案。”
只見趙大人只站在一邊並不說話,林麟又催促了一聲,那尚書大人才說:“小女今早留絕筆書信一封,被那尹賊輕薄,心灰意冷,投河自盡。”
林麟聽及此便說:“方便的話,那遺書可否借微臣一看?”
尹洛將那遺書交給林麟,林麟回以一個安慰的眼神,尹洛也是隨之一笑。
林麟仔細看了那遺書上的內容,問那叫綠芙道:“你最後見到你家小姐,是什麼時候?”
那丫頭驚恐極了,半天才說:“昨…昨夜,小姐心中煩悶,說、說是不要我們服侍,遣了我們後,就、就再也沒見過。”
林麟聽後,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聲音洪亮,足以讓圍觀的百姓們聽的清清楚楚:“即是這樣,那趙小姐應當是昨夜將書信寫好後,趁夜黑離開了尚書府。”
趙大人聽此思索了一會兒,覺得無甚異常,才微微點頭確認。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先驗驗這筆跡的真假。”說著,林麟將那遺信交予刑部之人,又對大理寺的人道:“為保公平,還請大理寺的人一同驗證。”林麟說著便請出大理寺那邊的兩人,監督刑部的人對照趙小姐曾經的墨寶,一點一點的進行筆跡鑑定。
不稍一個時辰,那刑部人便將那封遺信呈上來對林麟說:“侍郎大人,這遺信出自趙小姐之手沒錯。”
站在上面的尚書大人冷笑了一聲:“如此證據確鑿,尹洛你還有何話可說?”
“大人息怒。”林麟又再一次擋在尹洛面前:“大人,就微臣所知,這民間有許多奇人異事,他們可以模仿其他人的字跡或畫技,以至於這世上有許多的名畫書法是贗品,這信,也許就是有人模仿了小姐的字跡,且模仿的極像,光從字面上來看,並看不出真假。”
“林侍郎、你!你這分明就是偏幫!”那兵部尚書好不容易扳回一局,自知夜長夢多,趕緊將尹洛押進大牢,趁人不備在牢裡多加謀害,只要人一死,便可對上說其畏罪自盡,如此便死無對證。
“尚書大人這是什麼話,微臣自當問心無愧,依法查案!”那林麟也拿足了架子,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我林某人在其職便要為陛下分憂,拿皇糧便要為百姓辦事!倒是尚書大人您,百般推諉,妨礙刑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