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外的牆壁上挖洞,我就知道所謂的格鬥大賽只不過是這小子跑去單方面虐待人家而已。
這種過於違反人道主義的暴力“比賽”,我完全沒興趣。
“對了,蘭斯,一開始話題就跑偏了,我想說的是你長大了,所以我們基於男女不同該分開睡。”我很認真地點頭,對於心智早熟的少年人來說,他這個年紀應該也不小了,把他當孩子看不太合適,所以有些問題儘早攤開講,例如……男女大防什麼什麼的。
他繼續啃蘋果,不鹹不淡地看我一眼,然後有些含糊地說:“你怕我對你做什麼嗎?別擔心,你身體還不行。”
……
我終於懊惱地抓起頭髮,不行,代溝啊,我跟年輕人的代溝。
蜘蛛與十字
我曾經想過幻影旅團差不多全員集合在天空競技場,是來體會競技幾日遊的吧。
就算我沒去看比賽,可電梯上上下下地跑也總會遇到俠客窩金他們,旅團對於這種不負責的暴力性質遊戲倒是如魚得水的自在,大多數成員都活躍在二百層左右。
除了天空競技場,這個城市還有什麼能讓蜘蛛或蜘蛛頭子看得上眼的東西嗎?
先前到報名櫃檯上詢問了一下,最近會舉行兩年一度的樓主奧運競技賽,庫洛洛最初的目的,就是這一屆所有樓主身上的念能力。所以他才會興致沖沖一路把對手踹個人仰馬翻地跑來當樓主。
“這就是說他不會現在把天空競技場的獎品當目標,可他想要什麼呢?”我坐在軟綿綿的床上,皺著眉完全沒有頭緒。
時鐘剛好凌晨兩點鐘,被窩裡只有我一個人,那個小子早就不知跑到哪裡去,這是第三個晚上半夜一點就爬出被窩,消失得莫名其妙。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行為,只要他的體溫消失我就會自動醒來,醒過來黑著眼圈不斷回想,那個所謂的a級盜竊團體。
現在的旅團剛出流星街,所以先前一段時間都處於蟄伏適應期,沒有什麼大動作地窩在天空競技場裡,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然後蟄伏期結束,大家都爬出去……殺人放火。
“這樣下去,我的黑眼圈一定會比他濃。”伸出手揪揪越來越長的銀灰色頭髮,然後將頭埋到膝蓋裡,秒鐘在一片寂穆裡拖著時間的屍體一路狂奔而去。眼睛有些酸澀,我孤零零地坐著。
這個世界最上層的那個所謂的“獵人世界”,打從一開始就不是我駕馭得了的地方,從穿越的那一天起到現在,我偶爾還會掙扎在夢與非夢之間,這裡太多理所當然的事情,跟我所堅持的格格不入,很多東西我都努力視而不見,在這份鴕鳥的心態下真正的安欣其實被壓抑得很慘。
“如果在原來的世界裡,我說自己會得抑鬱症一定會被你們笑死的。”我苦笑起來,連失眠這玩意也會找上門來,最近的生活質量真是一路下滑。
時鐘來到凌晨兩點半,我伸手抹抹臉,接著被子一蒙,蜷縮成一團努力睡覺。
不一會被子裡有壓抑不下去的哽咽聲,“該死的殺人無罪獵人世界,該死的無人敢管的流星街,該死的屢教不改大騙子,該死的……這裡的紅十字慈善怎麼這麼沒勢力,嗚嗚嗚,庫洛洛…魯西魯是大笨蛋,大笨蛋。”
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得抑鬱症的。
昨天一晚上那小子都沒回來,先前兩晚他都是一點出走三點左右回來。我紅著兩隻兔子眼先幫窗臺上的小花澆水,這是我從商店裡買來的艾斯米出口的花籽,弄了個小花盆自己種的。剛剛發芽沒多久,大概還得兩個星期左右才會開花。
開啟冰箱抓出幾顆雞蛋放到桌上,又彎身舀出一大罐果汁,剛剛想再搜刮出些材料時,我望向廚房門口,是錯覺嗎?空氣的味道不對勁,一種淡淡的冷鏽味。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