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拿。為什麼事發這麼大脾氣?他們怎麼違紀了?”流雲問道。
“頭兒,你仔細看下這幫人。你看他們那窩囊的樣子!”拿侖多的火氣仍然很大。雖然已經摺磨了這幫隊員好一陣了,但他仍然沒能完全發洩掉心頭的鬱悶。
“看到了,他們一個個都鼻青臉腫地,難道打架了?”
“打架?如果真是打架,我一定會為他們提供場地,讓他們打個死去活來,那畢竟還是件男人乾的事!”拿侖多聞言苦笑道。
“他們,是被一幫女人揍成這德行的!黑鷹的臉。全被他們丟光了!”
拿侖多的話,頓時勾起了流雲的好奇心。
“頭兒,我帶你去看下,你就知道這幫小子幹什麼了!”拿侖多說完,帶著流雲和水寒向獨立軍團營區後面走去。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營區後面的一堵高牆下。流雲的眼神,頓時被吸引住了。
高高的圍牆上,一些磚頭被很有規律地挖掉了,留下地空剛好可以讓一隻腳塞進去。而那些被掏空的地方。也被踩得滑溜溜的,顯然經常有人從這裡攀爬圍牆。
“圍牆外面,是什麼地方?”流雲只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樣的洞,他在從前的軍營裡早已看慣了。青春,縱然被軍營鐵的紀律所禁錮,但它有時仍然會不經意地越過紀律的火線。在一個部隊呆久了的老兵,或多或少,都會有爬牆頭的經歷。
“爬出去,外面地空氣可以自由呼吸!”鐵打的營盤中。很多人便是因為渴望這一小會兒的自由呼吸,毅然爬上了軍營的牆頭,哪怕最終會被送進禁閉室。
“牆外,是火鳳軍團的駐地。而且,裡面已經駐進了第一批女兵!”拿侖多說完,臉已經漲紅了。
流雲聽完拿侖多的話後。根本沒有生氣。他的腦中,反而出現了一群部下趴在牆頭,朝著牆那邊的女兵們高聲調笑的情形,為禁為之宛爾:“滿園春色關不住,一群憨兵出牆來!”
“將無數男人集中在一起,如果他們不想女人,那才真是怪事了!”流雲不由想起了自己當新兵時,營區偶然走過一個女兵,大家齊刷刷向她行注目禮的壯觀場面。沒有人下口令,那整齊劃一地程度。常常讓負責新兵訓練的軍官們禁不住嘆息:“如果換個女教官來,他們的訓練水平將會有質的飛躍!”
“看看,也正常啊,畢竟他們都是年輕人。”
“如果他們只是看看,又怎麼會受傷呢?他們被那些女兵誘惑著,有一些乾脆直接跳到了火鳳軍團的營地裡。那群女人故意陰人啊,見他們跳牆過去後,立刻就翻臉了,捉住便是一頓胖揍。最後還把人給捆起來丟到了黑鷹軍團的門口。我記得當時,有個帶隊地女軍官還趾高氣昂地罵我們是一群
“兵痞?見不得女人?”流雲聞言,臉頓時一黑。
在流雲的軍旅行生涯中,令他最難忍受的便是別人對軍人的這種指責。在他剛剛當上軍官時,便因此捱了一次處分。那是一個夏天的黃昏,他帶著幾名才執行完任務歸來的特戰隊員一起去逛街,放鬆下緊繃了幾個月的神經。走到街上,幾個月來一直在叢林中生活的隊員們,眼神頓時被街上的各色美女所吸引。
“一群當兵的流氓,沒見過女人!”一個小青年似乎很不滿意自己身邊地女伴被人用目光吃了豆腐,在走過流雲身邊時低聲罵道。
“道歉!”流雲探手一把將青年抓到了面前。
“你想幹什麼!難道老子說錯了?一群兵痞!”青年被流雲這麼一抓,也頓時火氣,破口大破道。
“啪”地一聲響,流雲的拳頭直直地擊了出去,卡在了青年的嘴裡,帶出了一絲血痕。
“老子們為國家賣命,你摟著女人享受,看一眼怎麼了?”流雲寒著臉說道。後來,這事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