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過去了麼?我擔心這場惡夢還沒有醒呢!”流雲搖頭說道。他甚至已經看到藍月大陸再次成為一片血海,而血海中走出了一具具可怕的行屍。
“卡巴斯基聖魔導師不是犧牲生命,最後用一個從未出現過的超級禁咒,結束了這一切麼?你在擔心什麼?”海侖抬頭望著他,吃驚地問道。
“有句話叫好人難命長,禍害活千年。人類和其他種族可以提前作打算,難道血神教不會麼?”
“這倒也是,像你這樣的人就比較不容易死。”海侖聞言,不由打趣道。
“你不是曾問我,在海邊襲擊我的人是什麼來歷麼?他們可能就是血神教的殘餘勢力。”流雲出奇地沒有理會她的嘲弄,沉重地說道。
“啊!”海侖聽了他的話,不禁面色大變,驚撥出聲。
“最為可怕的是,我懷疑血神教餘孽已經控制了西斯王國。”流雲接著說道。
“你是說最近西斯發生的內戰和血神教有關?”
流雲點了點頭。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
“因為在我身具六系魔法體質,在我身邊已經有精靈、龍族、矮人出現。他們可能意識到,這股以我為中心的力量。將會對他們構成威脅,也許在將來會打亂他們地計劃。”
“是啊,卡巴斯基聖魔導師說了,六系魔法融合後便能成為血神教的毒血的剋星,和月光泉水的作用一樣。因為他本身就是六系聖魔導師,所以才能發動那最後一擊。”海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該來的終會來,逃也逃不掉的。反正我就這百來斤,隨便他們折騰吧!血神教的這些垃圾,把好好的人弄成了惡魔。這種逆天的做法,在老子手裡未必討得了好!對不起,美麗地小姐,原諒我激動下說了粗口。”流雲用力甩了甩頭,慨然笑道。
海侖美目流轉,巧笑嫣然地望著他:“你本為就是個粗人,我真懷疑天塌下來你也不會著急。”
流雲的表現,讓她的心也靜了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有一種比血神教更敢於逆天的精神。在她看來,流雲的實力也許得不上強,甚至連她都不如,但他身上的那種樂觀和自信,到了最悲慘的地步仍然決不輕易放棄地行事作風,卻是一種無人及得上的特
“擔心有啥用。天塌了,個高的先壓死,然後才輪得到我。你知道麼。精靈族告訴我,我就是他們等待了千年的,揹負著傳說使命的人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們要拿我這根豆芽去撐天。”流雲擠眉弄眼地笑道。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根豆芽一直在發生著奇怪的變異,也許哪天真的能撐天也說不定哦!只是這根豆芽,似乎還沒有感受到壓力呢。”海侖頓時被流雲地怪樣逗樂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咱就繞道走。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直咱就調個頭。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路都是人踩出來的,我就不信了,一千年後,人類就對付不了那幫雜碎,還會走上歷史地老路。至少,我保證我不會!”流雲嘿嘿一笑。
“看看今天大陸的情形,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自信從哪裡來的。”海侖望著流雲,幽幽嘆道。她不知道流雲有什麼辦法去對付恐怖地血神教,但流雲的話讓她覺得很安心。
“因為我有家有老婆有親友,我要保護他們,這就是我自信的源泉。”
“就像我失去地家、失去的親人,成為我堅強活下去的動力一樣麼?”海侖又想起了往事,陷入了沉默中。
“來來來,看看其他箱子裡都有什麼好東西。然後我們來分髒,見者有份。”流雲拍了拍身邊的幾個箱子。
“你沒開啟看?”海侖奇道。
“我只看了劍聖的便箋和聖魔導師的手記就出來了。我怕你等得著急,也怕你說我一個人把寶物獨吞了。希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