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的震驚,塞普突圍後的拋棄,西頓大捷的尷尬,普里塞利城的重建,這一系列的事,讓兩個原本已經擦肩而過的人,被無形的命運之手牽引著,一直糾纏不清。年輕的娜婭,對流雲態度從輕視、好奇、誤會、後悔到崇敬,最後被他在心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你這樣躲著他,能躲到什麼時候?”
娜婭站起身走到窗前,推開了一扇窗戶,深深吸了口,自言自語地問道。
窗外,夜很黑,也很靜。
嘀嘀嗒嗒的雨聲,每一滴彷彿都敲在了她的心上,讓她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今天的你,已經不再是重前的惡少了,我也沒有了公主的高傲,但我們兩個人間的鴻溝卻越來越深。既然註定無緣,何必再見面讓我再為你心亂?其實我很想見你的。”幾點雨滴落到窗戶上,飛濺水霧頓時迷濛了娜婭的眼睛,“如今的你,有了嬌妻陪伴。想來再也不會醉酒後在風中孤單地睡去了吧?”
“妹妹,你還沒有睡?”房門外傳來艾芙妮地聲音,打斷了娜婭的沉思。
娜婭抬手擦了擦眼睛:“進來吧,師姐。”
“這晚上冷冷的,你開著窗子幹什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艾芙妮進房門後,快步走到娜婭的身前,一邊抱怨。一邊將窗戶關了起來。
“艾芙妮姐姐,我的身體哪有你想的那麼弱?難道妹妹這麼多年白練武了麼?”娜婭牽著她的手,來了床邊坐下,“這麼晚了。找我有事麼?”
“我來告訴你一些關於他地事。”艾芙妮神秘地笑道。
“他怎麼了?”娜婭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地問道。
“看把你急得,他怎麼可能有事。這大行山,可是他的老巢。只有他收拾別人的!”
“別賣關子了,姐姐,快說給我聽吧!”娜婭像個小女孩一樣撒起了嬌。
“黑鷹特戰大隊地那幫軍官,今晚被他整得死去活來的。我估計啊。是知道黑鷹和你的火鳳軍團演習失利後,某人的自尊心受不了,在拿那幫人出氣呢。”艾芙妮笑道。
“看來。我寫給他地那封信起作用了。他的那幫手下。跟著他一直沒受過什麼挫折。現在越來越驕傲自大了,這樣下去將來在戰場上會吃大虧的。他都幹了些什麼?”娜婭問道。
“他今天下午將黑鷹特戰大隊集合了起來。搞了個什麼紅藍對抗演練,讓所有特戰隊員觀摩。紅方,是黑鷹特戰大隊的分隊以上軍官,藍方是從龍副軍團長手下手裡臨時抽調地一些老兵,不過是由他親自掛帥。”
“他親自掛帥?那黑鷹的那些軍官倒黴了。”娜婭聞言不由笑了。
“是哦。演練從下午開始,一直到現在,聽說要一直持續三天。在這三天裡,凡是被他抓了俘虜的人,在別人休息吃飯睡覺地時候,只能揹著沙袋衝山頭。到現在搞了三次,拿侖多將軍被活捉了三次,其他幾個中隊長好像也差不多。聽黑鷹隊員私下議論,現在地他,像一頭發了瘋地魔獸一樣可怕。”
“姐姐,我想他是身上壓力太大了。大哥在來信中講的血神教地事,你們也都知道。血神教在西斯,如果進攻帝國,那與西斯接壤的羅曼行省必須首當其衝。他是羅曼公爵,擔子又落到了他的身上。”娜婭擔憂地說道。
艾芙妮輕輕捏了下娜婭的手:“別擔心了,雄鷹要翱翔,就得
雨雷電,大陸的英雄,哪一個成長過程中不經歷很多過,血神教,真的有那麼可怕?”
“我也希望沒有想像中可怕。但是,這股力量能讓大陸文明發生中斷,又經過上千年的積累,一旦爆發出來,也不可能輕易消滅得了。姐姐,我現在不方便露面了,火鳳軍團的事,你和羅傑大哥多幫**點心,我希望戰爭到來的時候,火鳳能成為黑鷹的有力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