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正好兩隻羊一起放。”
當下商量決定先去看看黃文炳再說。
李易帶著蔣銳叫上馮倫;坐車到了黃文炳住下的光都麗華私人醫院。
李易到了黃文炳的病房;李國柱和江大同正帶著幾個兄弟在病房陪著;他們自打昨天過來就一直沒走。嶽子峰和梁華也在。
李易進了病房一見黃文炳的樣子;心裡就是一痛;恨意立刻湧上心頭。
只見黃文炳雙手和左腿都打著石膏;臉上更是包的左一層右一層;顯然受傷不輕;見李易來了便要支撐著坐起身來。
李易忙過來輕輕把他按住;道:“黃大哥;你先別動。”
黃文炳自打祝澤凱事件之後;就跟梁華、嶽子峰成為了李易的好朋友;雙方互相幫忙;這麼長時間以來;關係著實不錯。
這時見了李易;黃文炳雖然是中年人;卻也像是見了親人一樣;忍不住流下淚來。
這些江湖人輕易不哭;更何黃文炳這麼大歲數了;李易才二十剛出頭;顯見黃文炳受的委曲不少。
李易一拍桌子;先叫旁人都出去;屋子裡只留下自己和蔣銳;這才道:“黃大哥;你把事情經過跟我說說;你放心;這個仇咱們非報不可。”
黃文炳說話還不受影響;嘆了口氣;道:“別提了;今年我的生意不錯;毛收入八百多萬;到了年底我尋思再跑一次水路;今年就歇了。
哪知道候盛明昨天突然帶著人去找我;到了我的船上直接跟我攤牌;說以後海州的八條水路;他要佔六條;只留一條給我;剩下一條公有。”
李易對這些不大懂;便問道:“八條水路?什麼意思?”
黃文炳道:“這是海州的八條走私線;海州靠這一行吃飯的;都走這八條水路。
其中原來屬於我的有兩條;屬於候盛明的有三條;這五條都是不許別人走的。而剩下的三條是公有的;所有跑水的人都可走。這樣大家也都有飯吃。
不過自打跟菲律賓那邊聯絡了之後;我的很多正行生意就又新開闢了一條水路;所以候盛明就跟我說;我有了正行生意;就不能再跟別的兄弟搶飯吃了。
所以他只叫我留下這一條新開闢的正行水路和一條走私線;其餘的他要收走六條;只歸他一家所有。
這六條線都是好線;留給我的那條卻是蛤蟆線;線路難走;而留下的公用的那條則全是海盜。這樣一來好處全叫他佔了。”
李易道:“真他孃的cāo蛋!”
黃文炳接著道:“我當然不願意;當時就跟他吵了起來;他說我有你撐腰;有點太橫了。要教訓我。
我當時船上沒有幾個兄弟;他卻是有備而來。雙方一打起來;我和我的兄弟當時就吃了虧;我就成這樣子了。
現在候盛明把我的兩條主船搶走了;又挖走了我十幾個兄弟;看這意思;他要把海州周邊的這些走私渡口全都佔了。”
李易冷笑一聲;道:“他想的美。黃大哥;他現在人在哪?”
黃文炳道:“我不大清楚。應該在他的金元島上。”
李易站起身來;道:“我就不信憑他一個飛魚幫還能折騰上天?”
黃文炳見李易似乎要去找候盛明打架;忙勸道:“兄弟;你別去;這事肯定不是候盛明本人的主意;他沒這個膽子;我猜多半就是任有德叫他這麼做的。”
李易道:“任有德這是要示威嗎?”
黃文炳道:“任有德其實早就想把這些海路線全佔了。海上利潤大的很;不過這麼多年約定俗成;他也沒做的太過分。這一次很奇怪;有點突然;好像……;有什麼目的似的。”
李易經黃文炳這麼一說。心念一閃;一下子想到了井下清泉身上。
井下清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