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將及旅團長以上的軍官全部都來我這裡開會,我想,我們必須自己做些事情來改變一下我們現在的局面了。”
這是日本第一軍從進入朝鮮以來的第二次全體少將級軍官會議。第一次是他們剛剛在釜山登陸的時候,研究到底該怎麼打這一仗,那個時候直上松原還不在這支部隊裡面。
黑木為楨相信群策群力是一定能夠找到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的,他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日本將軍們,輕聲說道:“諸位,這場戰鬥沒有輸,因為各位都非常的努力,你們帶領部隊英雄的作戰,我們在敵人的偷襲之下依然讓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都是靠諸位的努力。但是現在我們卻陷入了困境,這不是諸位的錯,是我的無能。”
桌邊的日本人都把頭低了下來,就連坐在做末端的那五個歐洲的軍事觀察員的神情也有點凝重。
黑木為楨的嘴角笑了一下:“我已經向軍部承擔了這一次的責任,本來我應該向天皇謝罪的。整個戰鬥都是因為我一個人無能才到了現在的局面,可是我要等到我們第一軍走出困境的時候才能做出那個抉擇。否則我就不光是一個失敗的將軍,還會是一個逃兵!”
淺田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司令官,這不是您的責任,是那些看守物資的部隊無能……”
“看守物資的部隊已經盡力了!”
西寬二郎跟著站了起來:“四百三十名大日本皇軍戰死,淺田君還想讓他們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是不是讓那些戰死計程車兵再起來戰鬥一次?我想如果他們能做到的話他們一定會的!”
淺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看看西寬二郎。西寬二郎放緩的聲音:“我請諸位注意,當時我們看守物資的部隊只有四千多日本士兵,他們面對的是兩倍於他們的支那人,而且那些支那人並不是以和我們士兵戰鬥為作戰目的,他們衝著物資就去了!我們計程車兵沒有能力阻止他們!”
黑木為楨看了西寬二郎一眼。揮揮手示意他坐下:“西寬大將。我知道你對我指揮非常不滿,從朝鮮過來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態度了。”
…;
西寬二郎衝黑木為楨一鞠躬:“不敢!”
黑木為楨說道:“你放心,我給軍部的電報中說的非常清楚,我建議由你來接替我的職務,這一點藤井參謀長可以告訴你。你有的是表現的機會。但是現在我還是司令官!在我沒有帶著部隊擺脫目前的困境之前,在我沒有向天皇謝罪之前,請諸位都把我當成一個司令官!”
淺田聽了這話衝黑木為楨一鞠躬,然後老老實實的坐下。而西寬二郎則顯得有些尷尬,沉默一會說道:“司令官誤會了,我並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黑木為楨也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轉而說道:“諸位,我已經說的非常明白,目前的失利是我的責任。諸位都是非常努力的,所以這次叫你們來不是為了追究責任,而是請大家一起想想辦法,怎麼擺脫我們目前的困境。”
井上光師團長站起來說道:“司令官,我認為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我們的所有戰略貯備全部交給淺田中將。然後由近衛軍團向奉天發起攻擊,在奉天城裡面有俄國人的大批戰略物資,打下奉天,我們就能取得補給。”
“不行!”
蛟島重熊馬上提出了反對的意見:“井上光師團長的意見太過冒險,俄國人的已經做好的準備,阿克伯利爾手裡有六萬大軍在撫順地區嚴正以待,光憑近衛師團無力根本無力突破俄國人的防線!這是在自殺!”
井上光高高扛起自己的頭顱:“作為大日本皇軍的勇士,在有些時候,自殺也是光榮的行為!更何況我們說不定能殺出一線生機。”
他們兩個只是在這件事情上的意見不同,私下的關係兩個人還是不錯的,所以都闡明瞭自己的觀念之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