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掙脫柴紹的手,上前理論:「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子嗎?可我的武藝也不比那些將士差。
「論膽識論魄力論才幹,有幾個能比得上我?阿耶之前可是對我讚賞有加。」
說完,一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不走」的模樣。
李淵哭笑不得,跟她解釋:「我不是說你不行,相反,你比很多將士都厲害。不過你既然提到自己的女兒身,那你就應該清楚有些時候,女子行事確實不方便。
「我從來就沒有小看過我的女兒,相反,我為你感到驕傲。」
李三娘的神色終於鬆動,嘴角洩出一絲笑意。
「不過,你也知道,此次我只能帶一千人前去洛陽,所以我挑選的將士必然是精兵中的精兵,你還是跟柴紹留在長安吧。
「長安,才是重中之重。」
李淵格外強調了最後一句話。
李三娘沉默了,雖然長安很重要,但她還是聽出了言外之意,那就是她若執意要去洛陽,就是浪費了一個名額。
她有點不開心,但不得不承認父親說得對。
「好吧,我就留在長安,和大郎守護好長安,等阿耶和二郎平安歸來。」
不過,她想去也是去不成的,因為兩天後,她被御醫診斷出了喜脈。
李三娘是又喜又鬱悶。
但其他人都是歡喜的。
李淵更是說:「值此之際,三娘診出喜脈,真是個好兆頭。」
於是,李淵召來夏侯端:「這段時間,你日日觀星象,可有什麼收穫?」
夏侯端此時已經是秘書監,他娓娓道來:「在來長安的路上,我只找到兩次機會觀星象,對比昨夜的星象,紫微光芒又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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