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袖箭還未到達圍牆,就被一支羽箭射中,兩支箭同時落在了地上。
林郅悟驚呆了。
下一刻,他看見禁衛軍跑過去撿起他的袖箭,並且朝他這邊看過來,他連忙躲進樹葉中。
良久之後,他從樹葉後面探出頭去看,卻發現禁衛軍不見了。
「快走,快走。」林郅悟從樹上滑下來,拔腿就跑。
文澤忍不住試探:「阿郎若是想要給晉陽公主傳信,我勸您還是放棄吧,有禁衛軍在,您是傳不進去的。」
「未必。」林郅悟道。
……
禁衛軍將袖箭交給錢九隴:「這是我們剛才攔截的箭,上面還有紙條,是平南侯往晉陽公主府射的。」
錢九隴接過袖箭,取下紙條,只見紙條上寫著:「天香樓出新菜,可嘗之。」
他皺眉道:「這就是平南侯來找晉陽公主的目的?」
也太閒了吧?
看來,他應該向陛下匯報,平南侯的傷已經康復,可以回去當差了。
正在這時,有禁衛軍手裡捧著一隻鴿子跑了過來:「郇國公,這是我剛才在後門處射下來的鴿子。」
錢九隴看過去,見鴿子腿上綁著一個小竹筒,吩咐道:「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禁衛軍立刻取下小竹筒,將裡面的紙條遞給了錢九隴。
錢九隴開啟一看,跟剛才那張紙條的內容一模一樣,他比對兩張紙條,發現字跡也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不用想,這肯定又是平南侯所為。
緊接著,又來了十幾個禁衛軍,每人手中都捧著一隻鴿子。
「郇國公,這是我們剛才在府外攔截下來的信鴿。」
錢九隴看了兩隻鴿子攜帶的紙條,與前面的紙條如出一轍。
沒過多久,禁衛軍來報:「郇國公,公主府西南方向發現一隻風箏,上面似乎寫著什麼。」
錢九隴吩咐道:「不管上面寫的是什麼,都給我射下來。
「傳令下去,方圓兩裡之內,所有空中飛的東西都給我射下來,不能讓任何人往公主府遞訊息。」
吩咐完,錢九隴轉身離開:「平南侯現在在哪裡?」
「就在西南方向。」禁衛軍回答。
一刻鐘後,錢九隴出現在林郅悟的面前,板著臉道:「平南侯,你在幹什麼?」
「哦,原來是郇國公啊。」林郅悟扯了扯手中的線,漫不經心地說:「您也看見了,我就是在放風箏而已。」
「看來平南侯的傷已經完全康復,還有閒情逸緻在這裡放風箏,我這就向陛下稟報。」
話落,錢九隴作勢要離開。
「哎,您等等。」林郅悟立刻扔了風箏,跑到錢九隴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其實吧,我的傷還沒有康復。」林郅悟指了指自己的頭:「我現在的腦袋,一思考問題就會很痛,真的沒法當差。」
錢九隴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是嗎?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好好呆在府中休養,跑這裡來做什麼?
「不要再跟我說放風箏,你剛才做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
「唉……」林郅悟長長地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我這個頭痛,太醫治不好,只有晉陽公主的偏方才能有所緩解。」
錢九隴掏出一張紙條:「那你為何寫這些東西?」
林郅悟早就想好了說詞,此時回答特別順溜:「因為這個偏方需要在我放鬆的時候用,而我只有在享受美食時才能放鬆下來。」
「……」
錢九隴:「既然如此,我幫你去向晉陽公主要偏方,以後你就不必來了。」
「不行,這個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