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確實私藏了兵甲。」
「呵!」
王庾冷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二兄已經貴為太子,再對我撒謊就太不厚道了。
「這個案子是我親自調查,所有的證據都是我查出來的,只不過最後把證據帶回來的是郇國公而已。
「有什麼證據,我一清二楚,那些私鑄幣、帳冊、珠寶財物確實是裴寂的,信行也是裴寂藏起來的。但是,那些兵甲並不是裴寂的。
「是你派人偷偷地把兵甲放在物證中,讓郇國公帶了回來。」
李世民:「……」
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識趣。
「裴寂已經犯了死罪,多加一條罪又有何妨?」
王庾怒而回擊:「他已經犯了死罪,為何還要多加一條莫須有的罪名?」
「……」
李世民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你不懂,父親對裴寂非常信任,一般的死罪根本就要不了他的命,何況他還有免死特權。
「私藏兵甲,再加上那麼多的私鑄幣和證人的供詞,才能證明他供養廢太子的軍隊、支援廢太子謀反。
「父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謀反,所以必須坐實這一樁罪名,再數罪併罰,他的免死特權才沒有用,我才能徹底剷除他。」
這些,王庾都懂,但是她認為:「其實那些人證和物證已經足夠判裴寂死罪,二兄實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若是此事被父親知曉,你我都逃脫不了幹係,屆時豈不是得不償失?」
李世民堅持認為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何況,他早就安排妥當,又怎麼會失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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