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長嘆一聲,泰國人太賊了,我喊價兩億,他居然回價不到一百萬?
現在這不到一百萬的東西成為難題,馬戰說:“去機場試試,只要能上機就成。”
“如果不能上機呢?”
“再說。”馬戰很不負責任的回道。
於是大家趕去機場,不知道是白路運氣好,還是機場不理會這些事情,略一檢查,居然放行了。
真的是能上機就成,馬戰已經通知軍隊派車進入機場接人,到時候不須走安檢,就不用匯報金條來路而搞上一堆麻煩事。
按國家法律來說,未經過報備的貴重金屬入境,屬於走私行為。
不過對於白路說,走不走私的關我屁事?已經損失掉一億九千九百多萬人民幣,總不能連最後這一點都損失了。
有軍車接人,當然不會繼續損失。當天晚上,大家在酒店大醉一場。第二天繼續喝,是提前派去泰國的那些人也回來了,為表示感謝,馬戰和武昌盛親自作陪,記下每一個人的聯絡方式,再一杯接一杯的打通關敬酒。
其中白路獲得最多感謝,開沒有剎車的汽車居然毫髮無傷,果然有本事。
第三天本想繼續喝,揚鈴打電話催白路回去,說有慈善組織的工作人員問標準飯店募捐。
白路好奇道:“不是年不是節的,募什麼捐?”
揚鈴說可能是攤派,隨便捐點兒錢出去,能少些麻煩;如果不捐款,在其他地方隨便找點兒麻煩就很難受。
白路好奇:“捐多少?”
“標準飯店是一萬。”
做為高消費場所,一萬塊屬實不多,不過為什麼要捐?柳文青對那個慈善組織不相信,真要是捐出去一萬,鬼知道被貪汙多少?
柳文青告訴來募捐的工作人員:“我們有自己的慈善基金,裡面的錢早已經全部捐出去,你可以看收據和帳目明細。”她說的是飯店剛開業那會兒在十八中校園裡搞的慈善演出。
她說的很好,工作人員不滿意。說讓她再考慮考慮。
柳文青回家後和揚鈴說起此事,揚鈴覺得交就交吧,當是花錢買平安。可柳文青不幹。倆人的成長環境不同,一個在大北城掙扎數年,一個畢業後去美國漂流,想事情的角度略有不同。
聽說是一萬塊,白路琢磨琢磨:“等我回去再說,還有事麼?”
“有,你的爐鉤子到了。”揚鈴說道。
提起爐鉤子,白路一下想起門板雙煞。那倆傢伙滿心歡喜的弄回來兩個奇門兵器。人卻是跑去美國,當下說聲知道了,掛上電話。
馬戰問什麼事?
白路說:“三件事,一。有慈善組織上門募捐。”
馬戰說:“一點兒錢。給了就給了。還有什麼事?”
“第二件事,我要租個房子,要有舞蹈教室。還要有幾間辦公室,最好能帶上宿舍。”
馬戰說:“不算個事兒。”
白路繼續說:“第三件,幫我查一個叫胡德的人,邊疆烏市人,四十四歲。”
“查他什麼?”馬戰問。
“不管什麼。”
“這怎麼查?”馬戰皺眉頭。
“那是你的事。”白路又說:“錢,親兄弟明算帳,什麼時候把錢給我?”
馬戰笑道:“還就怕你不收。”說著話摸出張銀行卡交過去:“密碼是卡號後六位數,正好兩億。”
白路收起銀行卡,又說:“回吧,南方太熱了。”
“狗屁藉口,北城更熱。”馬戰說:“下午走。”
武昌盛不捨得讓馬戰和白路走,在知道等於是被白路一個人救下來之後,那傢伙熱乎的,就差睡覺時呆在一起。
聽二人說回去北城,武昌盛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