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但是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年,你就應該可以重見光明瞭。”醫生十分肯定地說。
“醫生,太感謝你了,你簡直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司徒嘯風激動地握住醫生的手說。
“男男授受不親,懂麼?再說了,你也別謝我,到時候謝你該謝的人去。”醫生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
司徒嘯風被醫生的態度弄得十分莫名其妙,這個醫生究竟怎麼回事兒?難道說醫術高超的醫生都有點兒小怪癖?
他胡思亂想著,一個女護士已經過來拽著他坐到了眼科專用的椅子上,下一刻,他只覺得眼皮被人粗暴地翻了上去,跟著,眼睛裡一涼,似乎有液體滴了進去。
“輕輕閉上眼睛,不能用力往外擠壓液體。”醫生說著,用紗布裹住了他的眼睛,熟練地纏了幾圈之後,用膠布貼好。
“行了,你出去吧。以後每隔一週,記得過來做一次治療。”醫生不耐煩地說著,轉身離開了。
走到另一間辦公室,撥通了電話,憤憤地說:“飲料配方可以給我發過來了吧?你的病人已經處理好了。”
“真的?溫一刀你可真夠牛的,這下子我徒兒不會再找我哭哭啼啼了。”莫熙開心地說。
“哼,要不是你答應給我兩種新飲料配方,我是死也不會替他治眼睛的,搶義看上的女人,活該他瞎一輩子!”溫一刀恨恨地說。
“得了,別那麼小氣好不好?我那徒兒是心善,要是她開口求義,義哪怕是給你下跪,也會求你治好司徒嘯風的。”莫熙說。
“呸!要我說你那徒兒就是個沒眼光的,放著義這麼好的男人不嫁,死活要跟這個窮當兵的。算了算了,不說他了,趕緊給我配方吧。”溫一刀心裡還是氣呼呼的。
“配方已經發你郵箱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外傳,否則以後再想品嚐什麼新飲料,門兒都沒有!”莫熙警告說。
“放心,我又不差錢兒,要不是我老婆喜歡喝你那些破飲料,我才懶得要你的配方。”溫一刀不耐煩地掛了電話,急匆匆開啟郵箱。
看到配方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都發亮了,今晚老婆心情肯定好,到時候他們可以多多做些愛做的事了。
回酒店的路上,司徒嘯風激動得坐立不安。
在黑暗中煎熬了兩個多月,總算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他本能地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安然的電話。
“老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希望了!”司徒嘯風經地說。
“是麼?恭喜你!不過有關你對我的稱呼,恐怕要更正一下,請稱呼我安然女士,或者安然小姐,你如果記憶沒有出故障的話,應該不會忘記,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現在只是你的前妻。”安然語氣淡然,還有著絲絲嘲諷。
其實,剛才莫熙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在得知司徒嘯風的眼睛有治癒的希望時,她激動得差點兒蹦起來,不停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拼命地搓著手心。
但是緊跟著,她就想起了之前他對她的種種惡劣行徑。如果說之前她可以寬容他,那是因為他失明瞭,現在,他眼看著就要成為正常人了,她沒有必要再容讓他了。
“安然,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眼睛好了,我們就復婚好麼?”司徒嘯風興奮地說。
“司徒團長,你是在說笑吧?如果你還未成年,你這麼說我肯定不會覺得奇怪,只可惜,你已經成年了,一個成年人是應該對自己的任何行為負責任的。你以為結婚離婚這種事,都是你可以隨心所欲的麼?”安然只覺得絲絲怒氣在上湧。
“對不起,我知道我是太心急了,可我怕我要是不告訴你我的心意,等我治好眼睛的時候,你說不定就跟別人結婚了。”司徒嘯風急切地說。
“跟誰結婚,哪天結婚,現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