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是鍾少軒,孟帥自然有些遺憾,但轉眼便明白這是尋常事。畢竟鍾少軒負責防守,也就是留守,夏月洲才五方輪轉的選手。出使五方輪轉的典禮,也是夏月洲比較合適。
夏月洲公事公辦的客氣了幾句,示意孟帥留下來。孟帥便單獨留下,讓其他人先回去。
等其他人離開,夏月洲笑道:“怎麼,看見我來是不是很失望啊?”
孟帥道:“怎麼會?我剛見過大哥,卻和師姐分別多年,現在最想見的就是師姐。見到夏師姐來,別提多高興了。”
夏月洲笑道:“你這嘴啊,這不像鍾師弟的弟弟,也不像是恩師的兒子。照你這麼說話,沒人見到你不高興了。”緊接著,她止住笑容,道,“你可知道,一元萬法宗越來越囂張了,還要有大動作。”
孟帥一驚,道:“一元萬法宗當然囂張了。他們還有什麼動作?”
夏月洲凝目道:“我聽說,一元萬法宗已經部門滿足和其他世界平分名額,要打算佔據更多的名額。”
孟帥詫異,道:“我以前一直覺得一元萬法宗是‘天老大,我老二’這般囂張,現在看來還是小瞧他們了。連天都不在乎了,要做個頂天地裡的老大了。那名額是寶鏡定下的,他們還有辦法弄鬼?”
夏月洲道:“第一批人選,想必是沒法弄鬼,可是不是還有追加的一批嗎?我聽說其中有漏洞可鑽,據說可以置換掉其他地方的人選,雖然不多,但是六個人裡面頂替一兩個總是有可能的。”
孟帥道:“具體怎麼操作呢?”
夏月洲道:“不知道。我們也只有些旁敲側擊得來的訊息。真正的手法肯定沒有那些處心積慮的人有算計。但有一點肯定,若是一輪輪轉的成績太差,恐怕第二輪保住滿額的名額就很困難了。”
孟帥點頭道:“責任重大,深感艱難啊。”他無奈的笑笑,道,“要是真有心,那麼北方世界怕是第一個被盯上。畢竟實力來說最弱。”
夏月洲道:“是不是最弱,還要看一元萬法宗的試探。如果我沒猜錯,壽辰之後,會有一系列的試探。不一定是公開的,可能是藉著個人名義進行挑戰。你要約束好弟子,不是說避不應戰,而是把那些實力高些的推到顯眼的地方,適當立立威,實力差點兒的藏起來,別讓人摸出底細來。”
孟帥點頭道:“師姐這一招,非常高明。我看師姐帶的人也不錯,壽辰之後我們也可以交流一下。”
夏月洲道:“可以試試,不過他們的實力我也不把準。我們兩方體制都差不多,龍虎山就如雪山,地位崇高,但是和底下的關係沒那麼強。我們稍微好點,但龍虎下院和我們也非一套班底。讓他們多戰鬥幾場試試水也有好處。”
孟帥點頭,道:“壽辰之後,別管是好意還是惡意,我們三方加上一元萬法宗,可能會迎來互相對戰的高峰。”
夏月洲道:“是了。不過你現在也別放鬆警惕,也未必壽辰之前便一定相安無事。”
孟帥驚奇道:“還剩一天了,一天還能惹事?難道一元萬法宗弟子還真有敢在三祖的壽辰前鬧事添堵的?”
夏月洲道:“未必就是一元萬法宗弟子。前面迎賓館住了不少東方的其他勢力,他們或許會鬧出事來。”
孟帥道:“東方的勢力還有不忌憚一元萬法宗的?敢在這裡鬧事?”
夏月洲道:“平時或許不敢,但後面若有人慫恿呢?”
孟帥恍然道:“一元萬法宗可能拿他們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