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興趣;更談不上好感;但唯有一位很感興趣。
就是太宗皇帝。
雖然只聽過那位幾次的事蹟;但孟帥心中已經存在了一個天驕雄主的形象;應當不輸於前世常提的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且還因為武功蓋世;另有武林大前輩的一面;都值得後世景仰。倘若這裡果然是他的寢宮;孟帥倒真的有心上一炷香。
從哪裡開始呢?還是先去看看最中央的那座大殿;按理說;這座大殿的主人地位最高;倘若有太宗在;應該供奉在這裡。
除非還有另外一位……
迷宮的出口外;長鬚老者捂住心口;盤膝坐在地下;正在運功。另有一人站在旁邊;神色關切;正是田攸。
過了一會兒;那老者睜開眼睛;神色肅然;田攸道:“您老感覺可好?”
那老者呼了一口氣;道:“談不上好;就這樣吧。這畜生的毒性厲害得很
田攸滿面愧疚;道:“都是孫兒出手晚了;讓您遇險;後來又不小心;害得老祖被那鬼蛇臨死犯傷;孫兒萬死不足贖罪。”
那老者嘆道:“你已經做的不錯了。若不是你相助;我哪裡會只被咬一口這麼簡單?早就跟著幾個老兄弟、老侄兒一起去了。”
田攸垂淚道:“是。幾位老叔伯實在是太慘……咱們龍木觀……沒人了……”一面說;一面以袖拭淚。
那老者仇恨之色盈於眼眶;緊接著又露出幾分頹喪;道:“好一群惡客;不分青紅皂白行此罪孽;還什麼大荒上使;呸;也就是一群狗強盜。我龍木觀遭此大劫;真是禍從天降。可是這群惡客要全身而退;卻也沒那麼容易。”
田攸道:“對。咱們早晚有報仇的時候。不過眼下;咱們還是暫避鋒芒吧。他們一會兒就會追上來;我保著您先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老祖何必在意一時?”
那老者緩緩站起;道:“我這把老骨頭;哪裡還能當柴燒?不過是拼了性命;把他們都留在這裡罷了。”
田攸道:“恐怕難吧?那機關早晚要被破了;可指望不上。”
那老者冷笑道:“誰指望機關了?我另有辦法;你可知道我龍木觀建造在這裡;為的是什麼?”
田攸道:“當然是為了守護王朝萬代。”
那老者道:“是了。你以為只憑我們幾個不入先天的老棺材瓤子;就能守護了?我們不過是看守者罷了。”
田攸驚喜道:“莫非另有底牌?”
那老者嘿嘿兩聲;看向田攸;道:“你很不錯。我知道你過去犯下大錯;但這次你已經立下功勞;若能再進一步;保全我龍木觀的香火;那就是天大的功勞;什麼罪過都抵了。這幅刑具;也可以撤了。”
田攸喜不自勝;道:“孫兒一定奮勇當先;為老祖前驅。”
那老者點點頭;道:“現在;扶我前去……去一個地方;咱們是死是活;田氏是興是衰;就全看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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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九 對面牆,遺世地
葉孚星硬是沒反應過來;直到牧之鹿消失在黑霧中;才大吼一聲;道:“陰邪花;你瘋了?”
黑霧散去;牧之鹿已經倒在地下;人事不知。葉孚星刷的一聲;抽出隨身帶的長柄拂塵;道:“你是何意?”
陰邪花怪笑道:“什麼何意?我現在來問問你;你對我的龍木有什麼想法?這龍木對你們煉丹師可是大有裨益啊。”
葉孚星眉頭大皺;剛才陰邪花問牧之鹿之後;不管牧之鹿回答的如何謹慎;都暴起傷人;看來是要故伎重演;當下道:“什麼心動不心動;無非就是你的藉口罷了。你連我也要動手?我並不怕你。”
雖然陰邪花武功詭秘;有獨到之處;但七大宗門並駕齊驅;說不上哪個特別強些;就算是七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