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累的時候一起累;輕鬆地時候一起輕鬆。但是別人就不一樣了;你們輕鬆的時候;說不定對方正受到重壓;反之也有可能。”
孟帥若有所思;道:“這麼說……就算遇到更強者;如果我輕鬆而他重壓;也有可能戰而勝之。反過來;受壓的時候;可能會被弱者偷襲。”
徐學芝道:“就是這個道理。所以說——”她回頭笑了一下;道;“在內圍之中;最重要的是保持身體的輕盈;就算身負壓力;也絕不能叫人看出來。要假裝自己正在巔峰狀態;以免被人趁虛而入。”
孟帥點頭道:“正是;多謝指點。”想了想;他又道;“但其實你們不都是一批來的麼?如果前後腳到;那應該週期是一樣的吧?”
徐學芝搖頭;道:“那又不同……也有辦法將身體的週期逆轉;這都是我們兩個月來研究過的;情勢錯綜複雜;一言難盡。”
孟帥點點頭;他是相信;在內圍這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困了兩個月;這些上界的弟子肯定把該研究的都研究透了。
幾人一路向前;霧氣漸漸稀薄了起來;視野也開啟了。穿過一道溪流;徐學芝到達了目的地。
只見眼前的河洲上;出現了一片……營地?
孟帥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再三確認;才明白自己果然沒錯;這裡確實是一大片營地;外圍用籬笆圈起;裡面則是一個個小帳篷。
那些帳篷大多數十分簡樸;就是一般的露營帳篷;但也有幾個外表十分漂亮;跟小屋子差不多;還掛著鮮花點綴;一看就是主人用心經營的。
來到營地門口;一個青年人坐在籬笆上;看了徐學芝一眼;點頭道:“師姐回來啦?那些人呢?”
徐學芝道:“那些廢物死了;我帶了更中用的朋友回來。”
朱徽冰聽著;心中一刺;只覺得對方用詞十分輕賤。那泣血谷的人死了便是廢物;想必有一人自己等人死了;也得不到更好的評價。上界的弟子輕慢大荒弟子;可見一斑。
那青年人也不在意;道:“進去吧。黃師兄還問你來著。”
幾人進了營地;徐學芝先領他們去了最大的帳篷處;那帳篷十分氣派;用的是綾羅綢緞;還用金線繡的富麗堂皇;孟帥咋舌之餘;不免腹誹這家主人是個暴發戶。
一進帳篷;便覺滿眼生花;帳篷內壁也是金色的;純金的輝煌之中夾雜寶石的寶光;眾人彷彿置身在富貴鄉之中
這樣的地方;縱然俗不可耐;也不得不承認其富裕;人類對黃金的愛好是刻在骨子裡的;孟帥也不由吞了口口水
在滿眼黃金中;坐著一個方面大耳的青年;一臉富態;一團和氣。他倒是沒穿金掛銀;但身上溜光水滑的皮裘;也處處透出富貴來。
徐學芝上前道:“黃師兄;我回來啦。”
那黃師兄道:“嗯;坐下;怎麼;帶新人回來了?”
孟帥突然有了一種荒謬的聯想;好像自己成了古惑仔;被堂主帶著來拜見大佬;等著拜了大哥出去砍人。
但事實上;從形式來說;也確有異曲同工之處。這裡面還不如古惑仔;連那麼點兒義氣也不講;稍有不注意;分分鐘被人砍死。
徐學芝道:“他們是百鳴山的;我看他們還算不錯;這位孟帥——”他點了點孟帥;道;“實力不錯。三個人打敗了那六個廢物。”
那黃師兄露出幾分興趣;道:“是麼?那還真不錯。咱們需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精兵麼?六個人佔六個名額;卻連三個人都打不過;那還留著他們於什麼?你叫孟帥?”
孟帥點頭;道:“我是孟帥;這是我師姐朱徽冰;這是葉凜師兄。”
黃師兄道:“你們幾個是百鳴山的?籤的是誰家的收錄書?”
三人都是一愣;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