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尊雖然有些古怪;對我還算……不錯;也能學到不少東西。沒關係;等我上了界;有時間就去看你。”
鴻鵠嘆道:“說得容易;你知道每一方世界之間有多遠麼?何況南方和北方;是世界的兩頭。你要見我一次;還要穿過其他世界;不比我從上面下來大荒簡單。你還在中州背了通緝令;中州的路也堵死了;你怎麼過來?算了;我有時間就去找你好了。”
孟帥不以為然;道:“縱然中州的路不通;我還可以、繞道西方麼。天無絕人之路;總不能絕了你我相見的路途。
小鴻被他一句話;說得心中一甜;緊接著氣道:“你這棒槌;什麼都不懂;還說得那麼輕鬆。還西方世界;你去東方世界好不好?西方世界是虎狼窩;比北方時間還兇險百倍。你去北方;最多孤獨一點兒;見不到人煙。山上三位大人不理你;你只要別出格;也不會太有危險;自然要是被兇獸叼了去;或者凍死了再說。但是南方……那真是兇險非常;遍地都是兇猛的異獸;山上那位大人不講道理;看畜生比看人親;縱容獸類傷人;強兇霸道的。就算是先天也是送菜啊。”
孟帥不以為然;暗道:怎麼說;西方那位不講道理、強兇霸道的人也是我便宜老子;怎麼也得給我開個方便之門吧。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孟會凌的名聲居然那麼差;我還道他人挺不錯呢。
孟帥卻不知道;孟會凌妻死子散;受了極大的刺激;性情確實大有缺失。且這些年得了大病;有時渾渾噩噩;有時狀態瘋狂;行為怪誕;常年不見外人;只與禽獸為伍。這也是他多年不曾下龍虎山找兒子的緣故。這些年孟會凌修煉接連突破;病症大有減輕;這才漸漸恢復了與人交流;但以他的身份;再加上性情依舊傲狠;能相交的也只是頂層的人物;還是頂層中脾氣古怪的另類;譬如林嶺。多年的積威;讓他在五方世界的名聲甚是不堪;堪稱止兒夜啼的怪物。孟帥只見過作為父親的孟會凌;哪裡知道上界的事?
不過;孟帥也沒提他的便宜老子。在他心中;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父親;況且還是那種地位的高人。平時為了了卻因果;父子相稱也就罷了;特意在人前提出來;挺沒意思的。
因此他只是道:“東方不行;我跟一元萬法宗還有仇呢。”
鴻鵠目瞪口呆;道:“你和……你和東方世界也有仇?你……你氣死我了怎麼這麼能惹事?”說著狠狠地捶他
孟帥攤手道:“你不是也知道的麼?在天幕的時候;我得罪了他們一個叫……叫什麼我給忘了;反正是一個人。
鴻鵠皺眉道:“是不是姓常的?小人物;我說說不就沒事了。”
孟帥搖頭;他真正在意的;是方輕衍的事情。方輕衍應該是和一元萬法宗有深仇大恨;兄弟的仇人;也是他的仇人;他和一元萬法宗是不會好過的。
正要混過去;就聽車子一停;外面有人喝道:“於什麼的?”
鴻鵠臉色一沉;道:“有人攔車?好大的膽子。”
外面一個聲音道:“請問這是百鳴山的車麼?孟帥您認得麼?”
五零六 裙下之臣,三六九等
>;
“虧了跑的早。”孟帥抹了把汗。
剛剛薛良辰上去的時候;他就反應過來;如此大張旗鼓的亮相;必然是要打出四天號的招牌了。
一旦打出來;就與踢館無異;對方非火了不可;他們肯定也要受牽連。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扯呼;趁著“四天號”三個字還沒有響徹會場。
正好芳姨也起身;道:“夫人安排;我們分批退下。姑娘先走。”
孟帥道:“也好;你們先走;我斷後啊。”
薛明韻瞪了他一眼;道:“斷什麼後啊;跟我一起走。”說著拉他起來。
孟帥也沒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