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血氣入腦;現在已經半瘋;做出什麼事來;誰也不確定。泣血谷是瘋了才把他派出來。大事可別壞在他手裡
孟帥注意到;說到血塔的時候;牧之鹿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神色;也說不清是什麼意思;他也不好問。
西華錦又問牧之鹿道:“現在人已到齊;你覺得什麼時候去檢視為上?”
牧之鹿道:“依弟子所見;還要再等一兩日。這兩日之間;是璇璣山的鬥印大會;鬥印大會一結束;他們就要回璇璣山。冼正真是個麻煩;璇璣山更是大麻煩;何妨多等幾日;讓麻煩自己去了呢?”
西華錦點頭道:“有理。那咱們就多等一日。這兩日間;誰都不可私自先檢視;以免惹得璇璣山懷疑。別人都好說;就怕泣血谷那老鬼不管不顧;自己跑過去;還不知道遮掩;把這事給我捅開了。”
牧之鹿道:“沒事;有陰斜花呢。血塔長老固然瘋癲;陰斜花卻是精明;他應該能節制得住。”
西華錦哦了一聲;道:“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咱們門派裡你是頭腦的作用;泣血谷裡;陰斜花也漸漸能做主了。”
牧之鹿道:“俗務本是外道;弟子們不承擔;還要叫前輩費神麼?”
西華錦不置可否;忽然道:“其實我一直在想;那地方是田家的;田氏剩下的人中;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麼?”
牧之鹿道:“這個……縱使有;恐怕也是在故紙堆裡有那麼一點記載;早就湮沒了。不然田氏何至於此?”
西華錦道:“雖然如此;但也不能保險……你不是說有一個田家的人就跑進去了麼?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還是要萬無一失而已。”
孟帥猛然打了個寒戰;牧之鹿也嚥了口口水;道:“您是要……”
西華錦喃喃道:“剛剛我放在那老兒身上的蠱蟲;本來就有傳染性;只要不加節制;不需要十天半月;至少這皇城的人……”
孟帥頭都豎起來了;失聲道:“不止於此吧?”
西華錦回過頭;一雙深邃的眼睛盯住了孟帥;過了一會兒;突然嬌笑道:“說的是呢;現在還不止於此。殺人未必管用;之鹿說了;關鍵是那些記載;人亡書在。先一把火燒了他們的故紙堆才是。”
孟帥聽得冷汗淋淋——殺人如麻他見得多了;但能面不改色引起一場瘟疫的女人;也太可怕了。
這特麼還是七大派中偏正派的人物呢;被稱為邪派瘋子的泣血谷又得什麼樣啊?
西華錦道:“既然一時半會兒用不著我;先找了地方休息去。我不喜歡見不相於的人;要去僻靜地方才好。”
牧之鹿答應一聲;就要轉向;孟帥連忙道:“稍等;先把我放下來;我要去看鬥印大會的結果。”
西華錦道:“那有什麼好看?入門弟子級別的比賽;想想也無聊。你這孩子好奇心還挺強。”
孟帥道:“不是好奇心強;是非去不可。鬥印大會上我還有事要做。”說到這裡;他心中一動;道;“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
西華錦哦了一聲;道:“儘管說。既是你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我們都儘量滿足。”
孟帥心道:好麼;這話說得;我還真是香餑餑。當下正色道:“不敢求西華錦前輩;只求牧前輩。一會兒鬥印大會上;還請保我平安。”
牧之鹿答應了一聲;西華錦訝道:“光天化日之下——嗯;大庭廣眾之下;還有誰對你不利?;莫非你怕那大司命來找你麻煩?若是如此;就叫他現在蠱蟲作了便是。”
孟帥道:“不是他。其實現在也沒人對我不利;只是一會兒我可能要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請牧前輩無論如何保證我的話順利的講完。”
其實如果可能;他真希望自己的話不要有機會講出來;可惜事已經生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