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柳堂?”
眼見折柳堂不過是個尋常老者,而且斃命於此,也不過是一具尋常屍體而已,孟帥略感嘆息的搖了搖頭。
這麼說,偷襲傅金水、引起一場大戰的人就是這位折柳堂了?
不對。
折柳堂是死在孽徒手裡,傅金水不是封印師,不大可能是折柳堂的弟子,從時間上來看,也對不上,這位折柳堂身子都冰涼了,死了至少也有幾個時辰。
那就是折柳堂的弟子……
等等,就是那個傢伙,叫什麼來著……高崎吧?
孟帥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隔壁那人的身形,不由失笑,就憑他也能……
不過話說回來,高崎手裡,好像突然出現了那半枚玉環。榮令其跟自己交代的很明白,玉環的另一半應該在折柳堂手裡,現在卻在高崎手上,這不就是他弒師犯上,謀財害命的證據麼?
還有,百里曉說過,他是從地道里爬出來的,而且渾身是血,說不定就是弒師血戰的痕跡,而那邊有地道,這邊也是地道,兩個地道很可能相連。
如果真的相連,那地下這個大盤局可是鋪的不小。
這麼說……自己以前想岔了,此人才是小巷子中隱藏的那個boss?!
他是自己的鄰居,那麼想要自己住的房子裡的人死,他應該和郭寶蓮的嫌疑是一樣的。可是自己一直關注郭寶蓮,倒把他忘了。
所以剛剛那個蹦出來刺殺的人,也許就是他,用的招數很可能就是那個……什麼來著?
對了,大力開山印。
那種暴力的,直接轟碎障礙的力量,不是和傅金水的傷口很一致嗎?
就是他!
整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孟帥覺得這一趟沒白來。
再次看了一眼那封信,孟帥暗道:殺盡孽徒?你也學李秋水?不過她是先給北冥神功、凌波微步這樣的好處,你的手筆就差遠了。
在“我之所有,盡付與之”下面劃了一道線,孟帥心中活動:要不要接下這個任務?
按理說,人已經死了,就算孟帥奪他所有,也沒有什麼人管得著,至於那個不能馬上兌現的什麼璇璣山的入門約定,孟帥本來也不看重。但他畢竟還沒到心安理得死人財的地步,倘若真的要拿走他的東西,就不能對此人的遺言棄之不顧。
殺盡孽徒?
殺了高崎,那倒沒什麼,尤其是在高崎很可能剛剛從床底下跳出來,給了傅金水一下子的情況下,兩人已經結仇。但是信裡寫的很明白——
兩個孽徒。
折柳堂何等威名,孟帥不相信他輕易的死在高崎那樣的人手裡,所以另外一個孽徒很可能起了大作用。而那位神秘的人自己連名姓都不知,更不必提實力,真的要下定決心主動結下這個神秘仇敵?
但倘若不接這個任務……
正在這時,一個久違的聲音響了起來,“好機會啊,大好機會。”
孟帥一怔,一個蛤蟆照例從不知道哪裡蹦了出來,精準的落在他腦袋上。
孟帥沒好氣的道:“怎麼啦?你怎麼又出來了?你能注重一下場合麼?”
那蛤蟆道:“我一聞到好味道,就要出來。你知道對於進食的執著麼?”
孟帥道:“你說你一聞到死人味道,就要出來?”他突然反應過來,指著折柳堂道:“你說……他?”
那蛤蟆道:“啊哈,這可是非常非常非常好聞的味道。比我見過的任何一件都要好聞,特別有營養。”
孟帥道:“別說這麼噁心的話。”他對用人體喂樹還是很抵制,但給蛤蟆說得多了,也漸漸的放鬆了界限,至少這一次不像榮令其那麼牴觸。
那蛤蟆兀自不休,笑道:“我說你上次為什麼堅決反對